其实,他还是个孩子!
郑世安忍不住也笑了,把言庆搂在怀里。
夜风徐徐,颇为柔暖。
郑为善骑在马上,听到油篷车里传来的笑声,忍不住轻轻一叹:处困境而不失豁达,此真名士之风……大公子无容人之量,也无识人之能,错失了贤才,错失了贤才!
……
郑仁基惊讶的看着颜师古,有些茫然不解。
“贤弟,出了什么大事?”
颜师古深吸一口气,脸色浮现出一抹苦涩笑容,小心翼翼的将一张纸,铺在书案上。
“大兄,你看就明白。”
郑仁基疑惑的坐下来,将灯火拨亮。
“昔王逸少工书十五载,偏攻‘永’字八法。以其八法之势,能通一切。
余得笔论,感八法出于隶。传于崔子玉,厉钟、王后,以至今时,古今学书之概括也……”
他声音渐渐低弱,突然间啊的一声惊呼,抬起头来,“咏鹅体,这是咏鹅体!”
颜师古,轻轻点头。
“贤弟,你找到鹅公子了?”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