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这家伙的力气,看起来不比你差啊!”
他本是无心而语,却不想一句话,把雄大海给惹恼了。
“哥哥忒小看大海了……双手举牛算个甚?且看大海单手抓牛……”
郑言庆一把没能扯住雄大海,就见雄大海冲到酒楼门口的另一头石牛跟前,大带一紧,单手抓住牛腿,黑脸发紫,怒吼一声,将石牛高高举过头顶。刹那间,周围围观者,发出一阵惊呼。
原以为阚棱双手举起石牛,已经是了不得。
哪知道这一位更厉害,单手就举起了那头石牛。
脚下健步如飞,向阚棱追了过去。阚棱也听到了雄大海的话语,扭头一看,心中顿时大惊。
“黑厮,你单手举得,我就举不得?”
他说话间,松开一只手,单手举牛大声道:“俺不禁能举牛,还能抛接……黑厮,可敢一试?”
阚棱说完,把手中石牛向空中抛掷,换手一把接住,脚下不见停滞。
雄大海道:“这有何难?俺不禁能抛接,还能舞牛……”
郑言庆那里会想到,他无心的一句话,竟惹出这许多的事故。眼见两人越说脸越红,越说火气越大,连忙纵马冲上前来,“阚棱、大海,你二人给我住手。”
阚棱和雄大海,这才停下来。
言庆示意他二人把石牛放下,对阚棱说:“随我到军营,我给你一百贯。”
“好!”
阚棱喜出望外,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