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阔海答应一声,不一会儿的功夫,捧着言庆的银鞭走到堂上。
“我以此鞭交与柴公,勿论是谁,胆敢违抗军令,可当场格杀。”
柴孝和颤巍巍接过那银鞭,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柴公,我一家老小,就托付于你了!”
“主公放心,柴孝和定不辱使命。”
“大黑子,随我一同出发。阚棱郑大彪,你二人留守洛口仓,一应事情,听从柴公调遣。”
堂上众将,齐声应诺。
李言庆顶盔贯甲,跨上梁老实牵来的象龙马,率八千人马,冲出洛口仓大营。
此时,风雪肆虐正酣……
……
夜已经很深了,荥阳洞林湖上,一片洁白。
一辆马车沿着僻静小路,来到郡守府的角门外。车夫跳下马,从车上搀扶下来一个白发老者。
而后上前轻叩门环,不一会儿从角门后传来低弱的咒骂声。
“这么晚了,谁啊!”
说着话,角门开了一条缝,从门后探出一个脑袋。
“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