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虑反应过来,大声吼道:“拿下这些贱婢。”
冲进公堂的人,全都是跟随董俷入京的虎女营卫兵。
这些人的心中可没什么大汉律,只有董俷一人的存在。任红昌挥剑向郗虑冲去,却被董俷一把拉住。
“红昌,你们都住手!”
也就是这一眨眼的功夫,大理的公人们就冲上了公堂。
这里是雒阳,是大理,可不是州府衙门可比,卫尉的公人足有数百人。
大堂外,一群士子高呼大逆不道,为郗虑呐喊助威。论战斗力,一对一虎女营未必会比尉卫差,可一对二,一对三就显得有些不足。而且,尉卫都是用的长兵器,而虎女营因为是来观看,并没有携带长兵器,只能凭着宝剑和对方激战起来。
一眨眼的功夫,就有四五个虎女营的姑娘倒在血泊中。
这一下子就惹怒了董俷!
“尔等该死,该死!”
双手用力,五禽戏中的熊戏之力骤然勃发。木枷只听喀吧一下子就被董俷断开,身体一晃,一口气憋足,猛地一声巨雷般的虎吼,那身上的锁链被董俷生生挣断。
抓住锁链,论起来就打。
那锁链一段的铁球呼啸,砰砰砰砸在了尉卫的身上,顿时血肉横飞。
董俷这狂性发作,出手毫不留情。
十几个尉卫被打得头破血流,骨断筋折。而董俷视若不见,怒吼一声道:“尔等要我死,我就要你们陪我一起死。红昌,你们都给我退到身后……”
任红昌等人一声回应,在狭小的公堂之上结成了战阵。
董俷手中的锁链上下翻飞,如同一条巨蟒。华棱棱响声不断,身外丈余,竟无人能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