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典韦憨憨一笑,“既然如此,那某也不勉强先生。大都督巡视北邙,需三四天的时间。先生若不嫌弃,不妨在此住下。我那兄弟在平时,也常对我说先生大名。”
“那群就打搅了!”
当晚,典韦在偃师府衙中,设宴款待陈群。
酒席宴中,典韦开怀畅饮,那一觞又一觞的烈酒入口,只看得陈群是目瞪口呆。
“漆侯何故,如此开心?”
典韦道:“无他,只需再过些日子,这雒阳就可拿下,某是为我那兄弟而开心。”
“啊?”
陈群心里不免一咯噔,“雒阳尚有大军十数万,想要在数日间拿下,怕也不是易事。”
“哈哈哈,区区十数万大军,与我兄弟而言,不过是乌合之众……”
“典侯,还请慎言!”
一旁徐庶连忙开口,打断了典韦的话语。
可这句话,却在陈群的心中,掀起了滔天的骇浪。难道说,董俷已经找到了方法?
典韦嘀咕道:“怕个甚,就算告诉他,他还能扑腾出什么水花?”
不过,经徐庶这么一打岔,典韦后面的话就再也没有说出来。酒过三巡,典韦兴致大发。拉着陈群就出了大厅,笑指着庭院左右军士,“此乃我兄弟麾下屯田之卒,可雄壮否?”
所谓屯田之卒,就是种田的兵。
陈群见这些‘屯田之卒’,一个个虎背熊腰,膀阔腰圆,顶盔贯甲,持戈执戟,端的是杀气腾腾,威武不凡。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轻声说:“此乃熊虎之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