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山被吕恒这话气的直翻白眼,此时,见吕恒那摇头惋惜的样子,好像自己已经命不久矣的模样,张文山笑骂道:“你小子,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老夫被这帮歹人拖累不成?”
气呼呼的抬起头,正好对上了吕恒那笑眯眯的眼神,心中便是一阵无力。
这小子,怕是早就知道,自己想要问什么了吧。自己还在这里,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肯讲明白。真是自作孽啊!
跟吕恒对视了一阵后,张文山终于是耐不住心中的焦虑,他叹了一口气,苦笑着点头道:“好吧,好吧,老夫的确是有些黔驴技穷了。”
“早这么说多好,干嘛费这劲儿!”吕恒呵呵一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得意地笑着说道。
第一百八十八章 鸿门
回到府上后,张文山便直接拉着吕恒进了书房,并且嘱咐那些千牛卫,任何人都不允许靠近书房半步。
古色古香的书房中,熏香袅袅,温暖如春。夕阳从窗棂中照进来,投在地面上一片斑驳的光斑。这照进书房金色的光束中,清晰可见微小的尘埃悬浮着。随着清风吹来,有规律的飘动着。
房中正对着门的墙上,挂着那副难得糊涂的匾额,而匾额下方两侧,则是之前在江宁的时候,与张文山和武宁远随意闲聊时,说起的一副对联。
上联为:苟利国家生死以;下联为:岂因祸福避趋之。
这对联,乃是后世一位名臣所作诗句中的两句。说的是为官之人,品行高洁,为国为民的宏远和志向。
如今,这对联被张文山挂在书房之中,做自勉之用。
看到吕恒抬起头端详着这对联,站在一旁的张文山,抬起头看着那对联,微笑着解释道:“当初,听你说起这对联的时候,便记了下来!”
吕恒微微一笑,点点头,将目光从这对联上收回来后,看着面前满头银发的张文山,形容比之在江宁的时候,憔悴了很多,心里微微一叹。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呵,张文山不就是这对联中所言之人,真实的写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