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让我回来后好好做人,师爷问什么就要如实回答什么,不能对孟师爷不恭敬。”
孟天楚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那殷家山寨的人将这旺才带去一夜,难道就是替自己教训这无赖泼皮去了?更奇怪的是,只是一夜,旺才居然俯首帖耳,惟命是从,那么听话,莫非那殷家对他动了酷刑,又怕被自己看出来,所以给他换了衣服,想必是之前的衣服已经被血给浸染透了。
孟天楚起身地走到旺才身边,这才发现他身上的臭味也没有了。
“他们将你带去,该不会就是给你换换衣服,洗洗脑子,洗洗身上的污垢就将你又放回来了吧?他们就没有打你!”
“确实是这样,给旺才洗了澡,换了衣服,还给我说了一些做人的道理,然后今天就将我又蒙上眼睛放了回来,他们没有打我。”
“好,我且相信你说的是真的,那给你洗脑子的人又是谁,你该不会说是也是蒙着眼睛听的,不认识那人是谁吧。”
旺才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蒙着眼睛,和我说话的是一个姑娘。”
孟天楚不禁好奇了,莫不是那姑娘天姿国色,旺才这么好色,见了那女子美貌,所以才肯乖乖地听话呢?
“那姑娘多大年龄,什么模样?”
“我没有看见。”
孟天楚恼了。
“那你怎么知道是一个姑娘”
“那姑娘在一个纱幔后面,我隐约地可以看见那姑娘的身影,只是个背影,穿着裙子,看起来年龄并不大,而且听声音也象个年轻的姑娘。”
“她就给了说了那些,你回来就这么听话,顿时悔悟从前自己所做的一起不齿的事情吗?”
旺才有些不好意思,先是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把子,这一巴掌下去,打得是清脆而又响亮,先是说自己禽兽不如等等之类的话以表自己决心重新做人的决心,然后一脸信誓旦旦的样子给孟天楚说道:“我真是决心要改,而且那姑娘也说了,若我不回来好好做人,她知道了,便让我生不如死,将我扔到河里喂鱼,我……我是旱鸭子,所以……”
孟天楚大笑起来,看来那姑娘正好戳到这泼皮的痛处了,不过,这一个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旺才一定还没有说。
孟天楚笑着说道:“你一向不是视女人为玩物吗?怎么会突然这么听一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姑娘的话,这不太象你旺才的作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