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琴惊讶地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孟天楚,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和惶恐。
孟天楚点了点头。
杜琴伤心起来,柴猛道:“我现在都搞不清楚你这个女人到底是喜欢谁了。”
杜琴:“我不是喜欢他,我是担心我的天骄。”
孟天楚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杜琴,杜琴接过一看,是一个竹子变得蚱蜢,杜琴将这个东西放在胸前顿时失声恸哭起来。
孟天楚:“杜琴,我知道你有心想死,我也知道你心里爱的那个男人已经死了,所以你也不想活了,但你为了你的儿子你必须要让自己活着,你明白吗?”
杜琴:“这是我给天骄编的,怎么在您的手上,是不是天骄他出了什么事情了?”
孟天楚摇了摇头,道:“不是,是天骄自己交给我的,看得出来他过的并不好。”
杜琴伤心欲绝道:“都怪我,真的都怪我。”
孟天楚:“怪你什么呢,你也是为了习睿好,为了保全他的一世清白,所以才让那个吴敏有个可趁之机。”
杜琴:“孟大人,我以为你会非常的瞧不起我,鄙视我这样的女人。”
孟天楚笑了,道:“你也有你的无可奈何和苦衷,现在你必须向前看。”
杜琴看着手中的蚱蜢,道:“孟大人,天骄他好吗?李德福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将那个女人接进门去,最可怜的就是天骄了。”
孟天楚:“有件事情,我倒是觉得很让我意外。”
杜琴:“什么事情?”
孟天楚:“之前李德福口口声声说要滴血认亲,认为天骄不是他的孩子,今天我们去了一趟绸缎庄,李德福竟然不再要求滴血认亲,说什么是喜红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