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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奖当然是要夸奖地,至少咱们的小南必长大了,也越来越漂亮了。”贾老贼色眯眯的笑着,把南必拉到面前仔细打量,“走,进房间让本官仔细看看,咱们的小南必现在究竟有多漂亮了?”南必在扬州住了三年时间。经受也是南宋地教育,比起其他蒙古少女来说多了一分扭捏,被贾老贼这么一拉立即俏脸通红,不过草原女儿的血液仍在,进了房间后,还是勇敢的挺起胸膛供贾老贼打量。

三年时间不见,南必确实长高长大了许多。小脸虽还有些稚气却也明媚动人,身材更是火暴非常。胸脯之丰满竟不亚于贾老贼那几个已经生儿育女有过哺乳经验的老婆,比之贾老贼老婆中身材最好的李妴也不遑多让,腰肢之纤细却远过之;两条长腿虽然还没有完全长成,也已经是修长细美让人垂涎。见到如此天使脸蛋、魔鬼身材的娇美尤物,色中饿鬼的贾老贼差点没流出口水,不断摇头叹息,心说难怪历史上那个老不要脸地忽必烈六十九岁了还要把老婆察必的亲侄女南必立为皇后——换我也不要脸了!(注1)

“怎么样?我漂亮吗?”南必微红着脸向贾老贼挑逗问道。贾老贼流着哈拉子连连点头。那还说得出一句话来。南必嫣然一笑,踮起脚尖慢慢走近贾老贼,轻柔而温柔地说道:“既然知道我漂亮,那你怎么还把我放在扬州三年不管?”

“不是不管,本来景定元年本官就想把你和你父亲接到临安,但李庭芝说两淮是边境,需要你父亲那样的人才。”大力嗅闻着南必身上的体香,贾老贼解释道:“李庭芝是本官的得意门生。他向本官要人,本官也不好意思拒绝是不是?否则的话,本官早就想把你接到临安了。”

“真的,有没有骗我?”南必双手张开,搂住了贾老贼的脖子,小嘴几乎凑到了贾老贼地鼻尖上。与年龄外表极不相衬的高耸胸脯也差不多贴到贾老贼胸口上。房间里的贾老贼亲兵队长郭靖见势不妙,赶紧溜出房间把房门关好。贾老贼则心花怒放,连连点头道:“当然是真的,本官天天在想着,做梦都想再见你一面啊。”

“那你知道吗?其实我在扬州也天天想着你。”南必红润的小嘴离贾老贼脸颊更近,吐气如兰,轻声问道:“你又可知道?我天天想着你,念着你,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贾老贼激动问道,——眼角余光干脆在找房间里可以做战场的地方了。南必的小手轻轻摩裟着贾老贼的后颈。深情凝视着贾老贼地俊脸。在贾老贼耳边柔声说道:“因为,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想……就想……”说到这。南必忽然提高了声音,在贾老贼耳边大吼道:“就想叫你一声——伯父!”

“伯父?”双手已经摸到裤带上的贾老贼傻了眼睛,就连耳膜被震麻都没有注意。南必则乘机把贾老贼往外一推,娇笑着逃出房间,洒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留下双手还拉着裤带的贾老贼呆立当场。

“叫你伯父还便宜你了,本来应该叫你叔公的。”南必又在门外喊出一句差点没把贾老贼肚子气爆的话……

……

先不说贾老贼被南必逗得欲火高涨却无处发泄,单说张德辉回到丁大全家里后,二话不说马上给忽必烈写信,把自己在临安和在贾老贼老窝地所见所闻一一禀报,还有就是特别提醒忽必烈在南京路做好提防贾老贼偷袭的准备。丁大全也极讲义气的为张德辉通风报信提供了最大帮助,甚至不顾危险拿自己的大印为张德辉信使开出通关文堞,让张德辉的信使能以最快速度将信送到忽必烈面前。除此之外,张德辉还担心信使传递耽误了时间,还给南京路的行路总管郭侃也写了一封信,让郭侃也做好预防准备。

靠着丁大全的帮助,张德辉的前后两封急报在同一天送递到了忽必烈面前,正在安排把南京路兵力调到潼关以西的忽必烈览信大惊,第一反应是不可能,第二反应还是不可能——子聪已经为忽必烈把局势分析得十分透彻,首先是临安现在的局势不允许贾老贼轻易离开;然后是南宋国库在贾老贼苦心经营下虽有所起色,但要打一场全面大战,贾老贼翻山打洞为国库积累那点铜钱不到一个月就能见底,经济上也不允许;最后是打通阿里不哥地直接联系对大宋来说其实弊大于利。贾老贼还不至于傻到引狼入室地地步。

思来想去,为了谨慎起见,忽必烈最终还是在第二天召开了御前会议,将张德辉累死两匹上等好马送来的书信出示于众臣。和忽必烈估计一样,蒙古武将们听说贾老贼想要玩老花招无不勃然大怒,争先恐后地请求领军去南京路和贾老贼决一死战,把贾老贼的脑袋砍来给忽必烈做夜壶——也就嚷嚷而已。忽必烈手里还有多少预备兵力这些将领十分清楚,所以叫嚷得再凶也不用害怕忽必烈真把他们派去和诡计多端的贾老贼硬拼。不过忽必烈也很清楚这些武将的话听不得。只是把目光转向子聪和姚枢等谋士,征求他们的意见。

与武将不同,姚枢和窦默等谋士看完信后都是一副苦思冥想地模样——杨琏真珈与阿合马这些人也是装成这样,仅有子聪面带微笑,表情颇为不屑。忽必烈眉毛一扬,刚要问话时,最近在忽必烈幕府又有些抬头的子聪马上答道:“大汗。不必多虑,更不必停止从南京路抽调兵力进凤翔路参战地调动——贾老贼故布疑阵、虚张声势而已。如果说贾老贼派高达、李庭芝或者王坚等人领军至襄阳发动突袭,那么大汗就得小心提防;可惜贾老贼做戏做得过了头,准备亲赴襄阳前线,那就绝对是假的了。还是那句话,贾似道老贼这个时候绝对不敢离开临安。”

“朕也是这么觉得,宋人朝中无人,至少没有能让贾老贼放心离开临安的人。何况贾似道老贼的儿子还在朕的手里。他除非想要逼朕杀掉那个小杂种”忽必烈点头,很是赞同子聪的意见。一直怀疑子聪是大宋细作的郝经一听不乐意了,站出说道:“大汗,子聪此言差矣,贾老贼何等奸诈?如果能不发现他诡计中地破绽?倘若贾似道老贼真是故布疑阵,只需一道伪诏虚调高达或者李庭芝至襄阳。就可以把诡计弥补得天衣无缝,何必露出如此之大的破绽?”

“虚虚实实,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使敌捉摸不定——我兄弟的老把戏了。”子聪脱口笑道。但话一出口,子聪马上就发现满朝文武的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吓得子聪赶紧解释,“小僧的意思是,如果贾似道老贼身边那个刘秉恕真是小僧胞弟,那么他很有可能向贾老贼献计故意露出破绽。使大汗心生疑惑。难以判断贾似道老贼的真正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