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来人不是李括一行却是谁?经过一番合计,众人决定扮成官府中人,借工部侍郎心腹的名义来对冯德全“面授机宜”这为首之人正是南霁云,他久处官场,经过一番装扮颇有几分威势。只见他轻哼一声,大笑道:“我说冯主事,你就叫我们在屋外干站着吗?还是你看不起侍郎大人?”
冯德全心中暗惊,这来者竟如此难对付。看来此次不大出血一番难以过关。心中虽痛,他仍是挤出几分笑容道:“上差哪里话,各位屋中请。”
将四人依依延请入内堂坐定,冯德全才微微吁了口气。心中惊疑否定,他试探着问道:“下官一向对侍郎大人忠心耿耿。不知是何事处理不当,此番竟劳烦各位大人屈尊莅临寒舍。”
南霁云顿声放了茶盏,冷哼一声:“我说冯大人,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跟本官装糊涂呢?听说你侵占了你堂弟名下的田产,可有此事?”
冯德全心中暗骂,想不到堂堂一部侍郎竟然盯上了自家田产。咬了咬牙,笑道:“舍弟因案入狱,下官身为其长兄只是代为起打点暂管。等舍弟出狱,便会归还予他。”
“哦?只是我听说你那堂弟已经毫发无损的出狱,凭着你对他做下的这些事,我真怕你到时不好解释。”
南霁云颇为玩味的看了冯德全一眼,提醒道。
“什么?他,他已经出狱了?”
冯德全闻言一惊,险些摔倒。
南霁云将扶起冯德全,疑声道:“冯主事似乎不是很开心啊,难道冯主事希望你堂弟横死狱中?”
“不,不。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下官是太兴奋了,太兴奋了。”
冯德全轻抹掉额角渗出的冷汗,忙答道。
“我才没工夫关心你们兄弟关系,此番前来,某是替侍郎大人指点你一番,免得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南霁云鄙夷的瞥了冯德全一眼,粗暴的打断了其的辩解。
“下官愿闻其详,愿闻其详。”
冯德全被南霁云的强势压得喘不过气,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