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个乖乖,想不到咱们将军平日里英武非凡,怎么在床第上如此被婆姨压着?”
濮大锤搓着手掌,嘿嘿一笑,这场大戏可比平康里红阿姑的剑舞好看多了。
“去你的,一定是咱们将军迁就阿甜姑娘,这才降了身调。”
窦青笑骂着踢了濮大锤屁股一脚,打断了对方的臆想。
“嘿嘿,大伙儿心里都清楚,都清楚。”
濮大锤也不在意,复又将耳朵贴在了木门上。
“那这种事也不能由着她!大老爷们在床第上豪狠劲还是得拿出来!”
鲜于瑜成亦是世家大族出身,最是将诗书礼仪看的重。这男女的体位关乎阴阳循环,不可擅改,嗯,不可擅改……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体位的东西嘛都是人想出来的。既然是人想出来的,就可以加以改进嘛。依本天才之见,嗯嗯,这种体位可是很有味道滴。”
周无罪从很专业的角度给出了大伙儿评价,引得众人一片唏嘘。
“啊!破了,破了!死小七,破了啦。”
“我来看看,啊真的破了,我这就去给你拿药水。”
眼看着李括便要出来,众人落了慌,忙想着该到何处躲起来。只是这濮大锤一着急,脚下绊了蒜,朝前倒了下去。众人被这力道一压也随着朝前倒去,虚掩着的木门瞬时塌下。
“哎呦。”
“嘿嘿,括儿哥,今天月亮不错哈。”
“将军,嗯,我们是路过,嗯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