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举冷笑道:“方勇你的两个上司好端端站在这里说的话你不信,几个婊子的信口雌黄你却信以为真,本班头看你这么多年的捕快是白干了!识相的,带着你的人马上滚蛋,不要碍了本班头办案!”
郑彪暗瞪了一眼刘文举,面带笑容道:“文举贤弟也是看到鹿野如此守善之地竟然发生这样的恶性案件,气愤的火气有些大,方勇兄不必太在意,好吧,我就透句实话吧,其实我们之所以这么巧出现在逍遥阁,就是奉府衙命令,追查这个江洋大盗,可惜晚了一步,因此石少掌柜是重要证人,就交由我们兄弟问案吧,就不劳方勇兄了。”
方勇阴笑着拱手道:“原来是凑巧,两位班头既是奉府衙命令缉拿江洋大盗,方某能否看看缉拿公文?”
刘文举暴喝道:“没有规矩的混账!你算什么东西,缉拿公文其实你一个发配到镇上的捕快能看得地?!马上给老子退下!”
郑彪脸上也露出阴狠的笑容:“方勇,本班头这个职位曾是你的,郑某也曾是你手下,因此敬你三分,但你可不要不识敬,你如今只是一名小小的捕快,有什么资格看缉拿公文?!”
“本老爷有资格吗?!”阁门口响起一声中气十足的喝声,李值一脸冷笑和柳金泉走了进来。
郑彪和刘文举脸色都是一变,急忙躬身施礼,齐声道:“卑职郑彪(刘文举)见过镇长大人。”
李值冷笑道:“大人?!李某可不敢当。”脸色一沉道:“李某已在外面听了一阵子,既然两位班头身负要案,李某自会约束方捕头不给两位添乱,但是李某既身为鹿野一镇之长,鹿野的大事小情李某自信还够资格过问一下,两位招呼都不打一个,不把我这个镇长放在眼里,也由得你们,但是府衙缉拿公文李某总不会没有资格看上一眼吧?!”
郑彪和刘文举额头都冒出冷汗,互相偷望着,都在急速思索怎么应对。
李值脸色更加阴沉了,低吼道:“拿来我看!”
郑彪低声道:“回镇长大人,卑职走得急,缉拿公文忘、忘带了。”
李值阴冷的瞪着两人,郑彪和刘文举感觉一股无形的压力如山般压来,额头上的冷汗已如雨般滚落下来。
李值脸上露出狰狞的冷笑:“方捕头,他们忘带了缉拿公文,你也是干了十多年捕快的老人了,你说这该怎么办?”
方勇阴笑道:“回大老爷,他们身上既没有缉拿公文,那就可大可小了,就算真是两位班头忘带了,那也要以渎职论处,若是私务假冒公务,那可就是重罪了,何况此地刚刚发生石记药行少掌柜被抢一事,两位班头却突然在此,恐怕难逃干系。”
郑彪脸色大变:“方勇你敢诬陷本班头!”
“回大老爷、方捕头,奴家可以作证,两位班头绝不会与石少爷被抢一事有任何干系,两位班头是石少爷的客人,石少爷被抢之时,两位班头正与奴家几个饮酒呢。”阁内躬身肃立的一名粉头说道,说完还不忘讨好的冲郑刘二人抛了个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