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永福听的是莫名其妙,再问石妻,石妻只顾享受再不回答,足足一个时辰,直到石永福快要魂归地府淫贱狱时,石妻才心满意足放了他。
石永福迷迷怔怔离开书房,怎么回的家自己都忘了,心神一直陷入在解脱和失落的纠葛内,晚饭也没心思吃,正想上床睡觉,内宅管事又来告知,石广元叫他进内宅有事商议,又将石永福吓了个半死,极度忐忑不安赶了过来,进入书房突然看到石广元夫妇同时在书房内,石永福惊得险些屎尿横流瘫坐在地上。
“永福见过东、东家和夫人。”
石广元微笑道:“快过来坐,就等你了。”
石永福脸色煞白来到桌前,瞧着桌上的菜,强笑道:“东家和夫人叫永福来,不会是吃酒吧?”
石广元笑道:“不错,永福快坐。”
石永福悬着的心放下了大半,坐下了。
石妻无限深情的瞧了石永福一眼,眼圈又是一红,低声道:“夫君你们聊,妾身突感身子不爽,先告退了。”石永福惊得又站起身来,惊惧的瞧着石妻。
石广元微笑道:“不必如此谦恭,永福快坐,今儿咱们兄弟好好喝上几杯。”石妻低头走了出去,石永福也心怀忐忑强带笑容坐下。
石广元拿起酒壶,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又为石永福倒酒,“永福不敢,还是永福自己来。”石广元笑着阻止,为石永福倒满了酒。
“来。咱们干!”石广元一饮而尽。石永福也急忙喝了。石永福急忙端起酒壶,为石广元倒满酒。
石广元沉下脸道:“永福,老夫待你如何?”
石永福手一哆嗦,险些将酒壶扔到桌上,慌忙答道:“东家待永福恩重如山,永福就是做牛做马都难以报答。”
石广元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低声道:“好,那你替东家我办件事,郑良玉将他的那两个小妾送与了老夫,老夫让你今晚就去趟县城,将她们带到老夫在县城老君巷新买的宅子内。”
石永福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凛然道:“东家放心,永福这就走,两位夫人永福一定安排妥当,决不会走漏半点风声。”
石广元重重的拍拍石永福的肩头,微笑道:“老夫最信得及的就是你,从后门走,马车已在后门等着。”石永福点点头,站起身,心情大好的出了书房。石广元望着书房的门,眼中爆闪着阴冷的杀意,脸上狰狞到了极点。
石永福行色匆匆穿过假山过了两道月亮拱门来到石府内宅的后门,门虚掩着,石永福推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