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义声嘶力竭的吼道:“住手!”
刘全宝微笑道:“冯药柜想说了?”
冯义双眼血红,眼神若能杀人廖仆早已被切割成了碎片,咬牙切齿道:“廖仆你这个杂碎,老子真是瞎了眼,你的女人要是没有老夫给赎身,现在还在被千人骑万人压,你竟然忘恩负义,反过来害老夫!”
廖仆和刘全宝全都放声狂笑起来,廖仆笑着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冯义,你他娘的让大掌柜耍到现在,还不知道那是大掌柜设下的计,哈哈哈哈。”
刘全宝笑道:“当年爷让廖仆这么做,是为了对付孙立。可还没等爷逼你下水,你自己就先投了过来,因此爷就没再动这个棋子,你见大小姐陷入困境,竟又起狼子野心,实话告诉你,你的一举一动都在爷的掌控之中。”
冯义脸色大变,失惊得叫嚷道:“刘爷,这是陷害,是廖仆在陷害老朽,你要明察啊!”
黑衣汉子们都狂笑着已经开始解起裤带来,手脚被死死按着不着一缕的冯夫人大哭着声嘶力竭的喊道:“老爷,你快说出银子的下落,奴家不想死啊!”
刘全宝微笑瞧了一眼地上挣扎哭喊的冯夫人:“玉体绵软圆润,冯药柜好福气啊!”
“老朽真的没有银子,刘爷求你放过老朽夫妻吧!”冯义声泪俱下,跪倒在地,苦苦哀求。
刘全宝脸色阴沉下来,阴冷道:“不见棺材不落泪,三才!”
三才满面笑容从外面走近正厅内,抱拳拱手道:“冯爷,小的是来领赏银的。”
冯义大惊失色瞧着三才:“你、你、你?”
三才眼中闪动着强烈的恨意,笑眯眯道:“是小的将何玉德还有十几万两银子从保定一路护送到了您府上,冯爷您不会这么一会儿就将小的所做的这一切也给忘了吧!”
“老爷救命!”冯夫人惊恐的瞧着已脱得精光蹲在自己面前满脸狞笑的彪形汉子,惊骇的尖叫道。
“住手!”冯义的脸色瞬间苍老了十几岁,满头梳得齐整挽起插玉簪的花白头发在刹那间全都白了,自失的苦笑道:“刘掌柜技高一筹,老夫认栽了。”
刘全宝轻摆了一下手,那名彪形汉子咧嘴一笑:“冯夫人,你男人要是再晚上一会儿,你可就失身了,嘿嘿嘿。”伸手将自己脱下的黑色上衣扔到了冯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