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婵玉玉容数变,说道:“怪不得今日我回来就没见到钱有禄。可是不对啊,钱有禄受了这么重的伤,不让你这位神医好好医治,还出去干什么,不想要命了吗?!”
陈烨转头瞧了一眼藤叶缠绕的假山对面紧闭的拱门,问道:“一直没回来吗?”
花婵玉摇摇头。陈烨沉吟了片刻,微笑道:“走了一天,回来又被婵玉拦在门口,就算这两条腿还能支撑,可是嗓子眼实在是要冒烟了,事情既然已经出了,急也没用,我看咱们还是回去喝着茶慢慢聊吧。”
花婵玉俏脸一红,尴尬的将身子一扭,让开路,不满的小声嘀咕道:“一见面就滔滔不绝问了半天话,现在可倒好,反咬一口,成了我拦着门口,不让你进去喝茶歇脚,哼。”
陈烨微微一笑,伸手轻握住花婵玉柔荑滑腻的小手,花婵玉娇躯一颤,俏脸立时红的一塌糊涂,心里的那点不满早就不知飞哪去了,心脏怦怦乱跳着,偷眼瞧了一眼陈烨,又羞慌得急忙躲开。
陈烨笑着用目示意郑三刀,轻握着小手,和花婵玉并肩沿着汉白玉小径,走向院内四角飞檐透射着典雅雍容的厅堂。
郑三刀转身关闭拱门,在后面慢慢跟随着。
陈烨轻声道:“看眼下的情形,咱们要在京城耽搁些时日了。”
花婵玉轻唔了一声,微垂着美目,心情由慌乱慢慢陷入甜蜜中,一天的忧急焦虑从见到陈烨时的如释重负,到现在心里一片宁静满是甜蜜喜悦,花婵玉已不知不觉将陈烨当成了自己能依靠的山峰休憩的港湾。
只要见到陈烨那张无论遇到怎样的惊涛骇浪波谲云诡,都始终浮动着自信淡然极富男子魅力的俊秀面容,花婵玉就觉得这个世间没有任何事能难住握着自己手和自己并肩走的这个男人。
陈烨来到厅门前,轻轻松开握着的手,迈步走进厅内,坐在紫檀大理石圆桌旁的同样是小叶檀木圈椅上,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花婵玉迈步走进厅内,心里有些微的失落,轻轻活动了一下小手,手上依旧有被握的感觉,微微愣了一下神,快步来到桌前,拿起精美的贡瓷茶壶为陈烨倒了一杯茶。
陈烨微笑着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坐。”花婵玉飞快的瞧了一眼靠近陈烨身旁的圈椅,俏脸微微一红,走过去坐下了。
陈烨微微一愣,瞧了一眼刚才花婵玉站立处后面的圈椅,嘴角浮起一丝玩味的笑意,站起身从茶盘内拿过一只茶碗放在花婵玉面前,又拿起茶壶为花婵玉倒了一碗茶。
花婵玉细弱蚊蚋道:“谢大掌柜。”
陈烨玩味的一笑:“三刀,过来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