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因此德蒙斯很得意地告诉柳畅:“除此之外,我还带来了一万元的弹药,从燧发枪到击发枪、米尼步枪都有配套的弹药,足够您打上一场大会战了!”
在进军台州的战斗中,虽然只进行了几场大的战斗,但是弹药的消耗相当大,还好现在柳畅能自产粒状火药,又在几次战斗缴获了不少原材料,但即使如此,仍然消耗了部队携带弹药的三分之一。
至于击发枪、米尼步枪,更是需要用到火帽、雷管与定装弹药,消耗之后只能依靠进口,柳畅非常满意这次的结果:“非常好,那么我将向您支付四万银圆,我建议我们可以采取非常灵活的付款方式!”
德蒙斯则是建议柳畅向他提供更多的货款:“您要知道,您给出宝顺轮的购买价是十五万银圆,在这种情况下,您最好提供更多的现金,至少可以让船主知道我们能有能力支付这十五万银圆,而且我们如果在广东购买蒸汽轮船的话,也同样需要大量的现金。”
柳畅犹豫了一下,重新提出自己的方案:“那么我们还是采取非常灵活的付款方式!”
所谓非常灵活的付款方式,当然就是指向上海港输出鸦片这种利人利已的支付方式,在太平与仙居战斗,柳畅又获得了一部分烟土,这些烟土可以说是汇集了中国市场能见到的一切鸦片。
从公班土到金花土,波斯鸦片,加尔各班土,现在柳畅手上足足有七十多箱,屯积在磐石寨就有四十多箱。
现在柳畅准备把四十多箱鸦片都交给德蒙斯出手,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将这些鸦片在浙江出手将会获得更大的利益,但是出手的速度太慢,而且柳畅已经决心在自己的控制区内禁绝鸦片,只能违背经济利益上的最大化,通过德蒙斯向上海港出口。
他给德蒙斯的定价十分优惠,四十多箱各色鸦片只定了三万银圆而已,然后又支付了一万五千银圆的现金。
对于这样的贸易,德蒙斯十分乐意。
这四十多箱鸦片虽然不容易出手,他上次出手二十箱最好卖的公班土,到现在才只出手了三分之二,但问题是这其中的利润。
柳畅给的价格可是广东海口都无法拿到的价格,他只要把这些鸦片往上海一运,就能赚取将近一倍以上的利润,而一万五千银圆则是可以作为流动资金来使用,在上海能随时拿出一万五千银圆的洋行都没几个。
何况他原来倒欠了柳畅差不多一万银圆,这次又只运来了价值三万五千银圆的货物(成本不过一万银圆),却能在柳畅这里运走至少价值四万五千银圆的鸦片与现金,这样的贸易对于他来说,利润高得不能再高了。
更不要提这价值三万银圆的鸦片到了上海,至少能涨上一倍的价钱甚至更多,而且在磐石寨运走茶叶和其它特产品也同样有着相当丰厚的利润,更别提他手上还有一艘蒸汽轮船的大订单。
一想到这些,德蒙斯觉得自己都要屏住呼吸了,他从来没有在一笔交易之中赚取如此之多的利润:“我相信我们的合作一直象今天这样愉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