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啊!”
无晋忍住笑说:“二十五两银子,每家都要给,五叔你怎么了,好像脸色不太好。”
“哎!说实话,我不想捐,反正咱们决定要搬走了,修得再好也不关我的事。”
“那新店铺找到了吗?”
“哪有这么容易的事,看了几家都不满意,说起来还是八仙桥的地段最好,可惜咱们市口太差。”
皇甫贵坐了下来,他看见了桌上的包袱,便问:“这是什么?”
无晋也正想找他问一问,便笑着打开包袱,“这是我师傅留给我的,五叔,你帮我看看,这两样东西我不大明白?”
“嗯!我看看。”
皇甫贵拾起紫金葫芦看了看,“这个东西很一般,紫铜做的,要我估价最多值五两银子,南市有卖,市价五两银子,不过是你师傅的遗物,感情上就不好说了。”
他接着又拾起了贝叶,仔细看了看,便笑道:“这种贝叶经文倒少见,一看就是狮子国的上好货,如果经文是名家真迹倒很值钱,不过印章上的名字叫云箐,这个名字没听说过,字虽然不错,但不是什么名家书法,最多也值一百两银子,还是那句话,感情价不好说,无晋,这既然是你师傅的遗物,你就好好保存吧!”
无晋记得这好像是酒道士最珍贵的东西,肯定不同凡响才珍贵,他见五叔也看不懂,便把东西收了起来,又笑着对他说:“五叔,明天你就不要出门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明天给你个惊喜!”无晋神秘地笑了笑。
皇甫贵一头雾水,侄儿在打什么哑谜?
……
次日天蒙蒙亮,几十名木匠和桥匠便出现在了八仙桥附近,一堆木头运来,工匠们开始锯木打桩,叮叮当当的忙碌声响昭示着桥梁重建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