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心绪不佳,于是对麻脸姑娘说,若问姻缘,先去找块磨刀石把脸磨平了,又对穷酸书生说,明年科举必又落榜,以后你会慢慢习惯的……”
萧凡眼睛瞪大了:“道长你这嘴可真……真直爽啊!”
太虚拍着大腿叹道:“心里担惊受怕,贫道哪还管得了别人?不过对那快断气的老头儿,贫道倒是嘴下积德,一句话都没说……”
“道长宅心仁厚……”
“哪儿呀,贫道虽没说一句话,不过却指了指街对面的棺材铺,老头儿当场就哭了,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呀……”
萧凡:“……”
“把人埋汰成那样,他们没揍你?”
太虚傲然道:“贫道会轻功的,你忘了?”
萧凡赞叹不已,有武功就是牛逼,得罪人了也不怕,反正撒丫子就跑,别人追不上,实在是作奸犯科,招惹是非的良好善后工具……
太虚叹了一会儿气,又神情紧张的凑在萧凡的耳边道:“萧老弟,你说……黄公子那事儿,衙门里的差人应该不会抓到咱俩吧?贫道记得那晚咱们是先用麻袋套住了黄公子的脑袋,再敲的闷棍,黄公子应该没瞧见咱们的脸……”
“道长莫要担心,这事儿干得天衣无缝,衙门找不到咱们头上……”
萧凡随意宽慰了几句,看着太虚紧张的老脸,忽然嘿嘿笑了,笑得很奸诈。
他忽然又有了一个不怎么善良的主意……
真奇怪,为什么每次看到太虚,总能让他产生这种不善良的灵感?太虚实在应该好好检讨一下自己的长相了。
“道长,肚子饿吗?在下做东,请你吃饭。”萧凡表现得比狼外婆还诚挚。
太虚嗤道:“你是酒楼的掌柜,哪一顿不是你做东?别废话了,贫道今日还吃狗肉火锅,快叫你们厨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