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擦了擦额头冷汗,镇定的道:“他们不会动手的,陈家现在已公开跟曹县丞站在了一起,正所谓打狗也要看……咳咳,不对,是投鼠忌器,金玉楼那几个管事和伙计是不敢动我的,但是如果今日黄惟善在场的话,那就说不准了,我就是笃定了这一点,才敢上门闹事……”
“你怎么知道黄惟善没在金玉楼?”
萧凡奇怪的看了太虚一眼:“黄惟善被你一棍子敲得卧床不起,道长莫非忘了?”
太虚惊出了一身老汗,急忙心虚的瞄了一眼四周。
“既然你笃定他们不会动手,怎么还吓出一身冷汗?”太虚白了他一眼。
萧凡很诚恳的道:“我这是阳火旺盛,小时候有个算命先生给我算过,说我五行属火……”
“编,你比贫道还会编!贫道老早看出来了,你小子绝不是个善碴儿,得亏你无权无势,你若当了官儿,必是个祸国殃民的主儿……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金玉楼估计没人敢上门了,醉仙楼是不是可以开张了?”
“还不行,搅和金玉楼的生意只是计划的第一步,还有第二步……”
太虚望向萧凡的目光都不同了:“你小子的阴损招数一套接一套,你还打算干嘛?”
萧凡不怀好意的看了太虚一眼,太虚被他看得毛骨悚然,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你……你不会又想利用我吧?贫道刚才陪你演了一场戏,已经仁至义尽了,适可而止啊……”
萧凡摇头叹气道:“为何我每次看到道长的脸,总会冒出一些罪恶的灵感?道长,你说你这张脸到底怎么长的?”
太虚下意识摸了摸脸,然后暴跳道:“你自己心术不正,关贫道脸屁事?贫道的脸招你惹你了?”
“道长,你老跟我吹嘘会轻功,到底真的假的?”
事涉师门,太虚一挺胸,傲然道:“当然是真的!”
接着太虚一脸警惕的盯着萧凡,道:“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