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拿我的名帖去刘三吾老大人府上,就说我今晚在城西会宾楼摆酒,为他老人家饯行,请他务必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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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宾楼里灯火通明,点缀着京师的夜色。
大堂人潮来往穿梭,宾客满座,喧嚣热闹声中杯觥交错,一派升平景象。东侧墙边的木台子上,一群芳龄少女载歌载舞,妙曼的身姿令所有人啧啧赞叹。
二楼的雅间里。
萧凡很无奈的看着死皮赖脸硬要跟来的太虚,一口接一口的叹气,可太虚跟聋了似的,非得跟着萧凡来赴会,萧凡很清楚,老家伙嘴馋了,家里的银子被他败光,这会儿又跟着出来打牙祭。
师徒俩天生受穷的命啊!
萧凡板起脸道:“师父,朝廷领导之间的会晤,你非得跟来干嘛?”
太虚龇牙笑道:“你们谈你们的,我不出声儿,只吃菜。”
摊上这么一位师父,萧凡能怎么办?
“您到楼下去找张桌子一个人慢慢吃吧,随便吃,都算我的……”萧凡咬着牙充大款。
“你有银子吗?”太虚嗤道,一双小眼睛上下打量他。
“银子”这两个字现在很敏感,萧凡一听脸色就变了,变得铁青,望着太虚的眼神很不善。
太虚自知失言,于是心虚的一笑,干咳两声后开始往外出溜儿。
“你说的啊,吃多少都算你的……”太虚很识趣的消失了。
败光了徒弟的银子,太虚也感到了羞愧,最近几天表现得很是乖巧,师父不像师父,跟孙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