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恶徒若被拿住,应该剐他一千刀一万刀,老夫会向天子请旨,把那恶徒的卵蛋割下来喂狗,以消老夫心头之恨!”耿炳文说着说着,老脸已渐渐布满了怒意。
萧凡和曹毅擦汗,二人不约而同翘起了二郎腿,将双腿夹紧……
“二位大人怎么了?”耿炳文瞧着神态不自然的萧凡和曹毅,不解地问道。
“……尿急!”二人异口同声道,接着又互相看了一眼,眼中满是欣慰。
不愧是好兄弟,连瞎扯淡都扯得如此有默契。
“老夫带二位如厕……”
“啊!暂时不用,侯爷别客气,还是说说令郎被打的事吧,诅咒的话咱们先揭过去,若拿住了凶手,定当知会侯爷,请侯爷亲自对凶手饱施拳脚……”
耿炳文又叹了口气,道:“据犬子后来所说,当晚有个不明身份的黑衣人避开了巡夜的家丁护院,潜入了他的卧房,然后用刀抵着他的脖子,问他想挨揍还是想挨刀,犬子被人所制,于是说他想挨揍……”
萧凡沉吟道:“这么说来,令郎挨的那顿揍,是他自愿挨的呀……”
曹毅赶紧大声咳嗽几声,用眼示意了一下,萧凡扭头一看,耿炳文已面露不悦之色。
“萧大人,被人胁迫之时,为了活命,不激起凶手的杀戮之心,虚与委蛇是每个人都懂的,谁吃饱了撑的自愿挨揍?”
“咳咳,下官失言,侯爷请继续……”
耿炳文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接着道:“……后来犬子就被那黑衣人打昏了,待他再次醒来时,发现他在府外西面的围墙外被人施暴,他被疼醒后又疼晕,如此反复几次……”
耿炳文说完神情已布满愤怒之色。
萧凡满脸沉痛:“令郎真是可怜……”
曹毅不胜唏嘘:“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