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
“小侯爷,平日里可与人结过怨?”萧凡开始一本正经的录口供。
耿璿神情迷茫的想了一会儿,摇头道:“与人结怨当然是有的,不过那都是战场上的敌人,家父是武将,多年来跟随陛下南征北战,打陈友谅,打张士诚,征水匪,征乱寇,敌人多不胜数,不过居于京师,我耿家上下一直小心翼翼,深居简出,似乎未得罪过什么人……”
“小侯爷遇袭那晚,可曾瞧见施暴之人的相貌?”
耿璿摇头道:“未曾看清,我是被人打昏后被掳出府的,他们打我的时候我又痛醒来了,可是我的头当时被套上了麻袋,什么都看不见……”
“这叫‘闷麻’。”
“萧大人,何谓‘闷麻’?”
萧凡解释道:“就是给你脑袋套上麻袋,然后敲你闷棍……”
耿璿佩服道:“不愧是锦衣卫的同知,萧大人果然见多识广……”
“小侯爷谬赞了……”萧凡腼腆的谦虚道。
……
“既无仇人,又没见着凶手的相貌,不知小侯爷心中可有怀疑的人选?”
耿璿皱眉想了半晌,缓缓摇头道:“这可真没有,也许家父或我平日里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我们却不自知,若说怀疑人选,那是万万不可乱说的。”
萧凡引导道:“小侯爷仔细想想,或许你的灵光一现,对我们的破案就有极大的帮助。”
耿璿眼神非常迷茫的瞧着萧凡,仍旧摇了摇头。
萧凡嘴角渐渐往上,勾起一抹邪邪的微笑,语气非常低沉,而且带着一种强烈魅惑的意味,如同伊甸园里引诱夏娃偷吃禁果的那条蛇……
“小侯爷,你仔细想一想,再想一想,一定要想仔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