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慌了,长到这么大,何曾被男子这样触碰过,一股电流在她体内乱窜,又酥又麻,整个人仿佛快瘫软下去,然而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这是有违礼教的。
咬着下唇,郡主似羞还嗔的瞪着萧凡,薄怒道:“你……你放手!”
萧凡老神在在的抓着她的手,嘿嘿笑道:“不放,你自己主动把手伸过来让我牵,我若放了手,那还叫男人吗?”
“你……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原来如此……无赖!”郡主愈发羞不可抑了。
萧凡心旌一阵激荡,美人的一颦一笑让他迷失在她那绝色的容颜中。
——愿得韶华刹那,开得满树芳华。
郡主的芳颜在这一瞬间仿佛定格,永远留在萧凡的心底,光阴荏苒而去,留存于萧凡脑海中的,仍旧是今日此时郡主羞红的笑颜。
郡主被萧凡抓着手,酥麻之中仿佛连浑身的骨头都软了,她楚楚可怜的看着萧凡,弱弱的道:“你放手好不好?佛祖面前如此轻薄,咱们……这是对佛祖的不敬呀,佛祖会怪罪的……”
萧凡刚想出口调笑两句,后来又觉得不妥,连穿越这么离谱的事儿都发生在自己身上,冥冥中有没有神佛,这还真不好说,若真惹得神佛怪罪,那就不妙了。
一个无神论者遭遇过离奇事件后,难免对无神的信仰不怎么坚定,萧凡就是这样。
萧凡终于还是依依不舍的把手放开了,这是佛祖的地盘,打情骂俏确实有点不合时宜。
乍被萧凡放开手,郡主芳心顿觉一阵空落落的,仿佛少了些什么,一时竟有些怅然若失。
郡主咬着下唇,似怨似嗔的瞧了萧凡一眼,心中不觉有些恨恨,这个呆子!叫你放手你就放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不解风情的木头!
细细的贝齿在下唇咬出淡淡的牙印,二人沉默了一会儿,郡主轻声道:“喂,你可听说过王实甫这个人?”
萧凡摇头:“没听过,这人是谁?”
郡主俏面染霞,吃吃笑了两声,道:“此人是前朝的杂曲大家,他编过一出名叫《崔莺莺待月西厢记》的杂剧,至今犹在民间传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