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都一边笑一边叹气:“真应该把天子也叫来听听你这番话,他若知道你存着这种心思,必然二话不说把你这总兵官给撤了……”
俏然白了他一眼,张红桥幽幽道:“你这一去,一定要好好爱惜自己,千万不可亲自上阵,如今你已是高高在上的尊贵人物,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凡事三思而行,做任何决定之时,多为我们想一想,你是家中的顶梁柱,万万不可轻率鲁莽……”
江都接着道:“还有,打仗就专心打仗,别又给咱们找个姐妹回来,家中厢房不多,怕是住不下这么多人,有了你,我们四姐妹都很幸福,但别的女人就没必要再给她幸福了……”
萧凡急忙点头,接着挑了挑眉毛,邪邪一笑:“幸福我肯定不再乱给了,不过我可以给别人舒服……”
四女勃然变色:“……”
萧凡哈哈大笑,双手一展,将四女环抱,五人一齐朝主厢房走去。
“相公我明日就要出征,今晚我一个个给你们舒服,把你们喂饱,让你们一次舒服个够……”
三女大羞,脸红跺脚,娇嗔不已,惟独画眉乐得眉开眼笑,连连点头:“好啊!好啊!”
萧凡脚步一顿,立马改口:“……画眉不算,画眉搬把椅子到门外听一听就好了。”
画眉急坏了,跺脚道:“我十五了,相公,我可以的,都十五了……”
“十五也不行,等我打赢了这一仗再回来收了你……红桥,有首诗我不太懂,何谓‘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来,关上房门,你好好给我解释一遍,最好是身体力行的解释……”
萧府厢房内很快悠悠回荡起一片娇喘呻吟……
良久……
吱吱呀呀的运动声中,江都喘息着道:“啊……我快死了……相公,军中艰苦,又不准带女子出征,相公再难受也得憋着,千万别学那些功勋纨绔子弟,行那分桃……断袖之事,男风毕竟不是王道啊……”
房内吱吱呀呀的声音顿时停止。
陈莺儿惊呼:“呀!相公为何……软了?”
萧凡咬着牙,一字一句从齿缝中迸出来:“江都……罚你现在再给我解释一遍何谓‘玉人何处教吹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