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个鸟?”孟获插话道:“我这就杀上成都去,把他董卓的头砍下来当夜壶。”
“你给我闭嘴!”祝融娇怒道:“再胡说八道我把你嘴撕了。”孟获吓了一跳,赶紧把嘴闭上,不过心情却有些犹豫,是听话闭嘴呢?还是故意插嘴,让祝融香喷喷的小手来撕自己的嘴。
董和继续说道:“学生认为,董贼想以逸待劳,派小股部队骚扰引诱我们到成都决战,我们不能中他的奸计。学生建议,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不要去管那支诱敌的小股部队,也是派出小股部队四面出击,骚扰董贼补给线及战略部署,逼董贼南下嘉陵与我们决战,那时候,他的后勤被难民拖累,必然供给不上,我军一战可胜。”
“那么麻烦?”孟获忍不住又插嘴道:“依我看管他什么劳啊逸的,直接把军队拉到成都,一刀砍死董卓算了……”孟获话音未落,祝融已经飞起一脚踢在他肥嘟嘟的屁股上,孟获立即跌了个狗吃屎。
“就这么办。”祝融气冲冲的调兵遣将道:“全军驻扎嘉陵城,派出十支千人队,分别攻打益州各处要地,引董卓来嘉陵城下。至于那支小股敌人,不要去理他们。”
郑度的敌不动我不动策略很成功,至少负责诱敌的魏延比刘孟联军先急了,敌人老虎不出洞,已经撤到离嘉陵有百里之遥的魏延就只能在这么干耗着。五天之后,随着前来的投奔董卓军的益州难民越来越多,魏延的军粮也开始吃紧,出征前为了节约粮食,康鹏仅让魏延带来了十五天的粮食,虽然魏延百般节约,可粮仓也逐渐见底。
二月二十八这天,吴懿给魏延押运来的半个月的粮食,暂时解除魏延的缺粮之忧,吴懿告诉魏延,成都的防御工作已经准备完备,为了不拖累益州重建,要魏延尽快将敌人引诱到成都。魏延苦着脸说道:“子远,请你转告太师,不是我不知道成都的困难,而是敌人赖在嘉陵不走,我的兵力又少,主动进攻打不疼他们,打不疼他们他们也不会重视我,不重视我也没法诱敌。”
吴懿拍拍魏延的肩膀,安慰道:“别急,太师知道你的难处,所以特别让我给你带来一个锦囊,里面有诱敌的妙计。”
“妙计在那里?”魏延大喜道,吴懿从怀中掏出康鹏亲手交给他的锦囊,魏延抢过飞快拆开,却见囊中纸笺上歪歪扭扭的写着:‘笨蛋!南蛮人风俗与大汉不同,一夫只许娶一妻,而且很多民的族女人地位比男人还高,孟获的老婆祝融也在军中,你自己想个办法把祝融抓到手,就不怕孟获不乖乖跟着你来了!好好去做,回来本相升你的官。’
“南蛮人中女人的地位比男人还高?我怎么没听说过?”看完康鹏的丑字,魏延忍不住狐疑道:“太师他世居北方,怎么会知道南蛮的风俗?”
“你问我,我又怎知太师的事?”吴懿也很莫名其妙。可让魏延和吴懿不知道的是,康鹏对南方的了解还远在他们想像之上,将来还要利用对南方的了解……
清点军粮无误,吴懿立即告辞北归,留下魏延在嘉陵附近伤脑筋。魏延琢磨良久,却始终想不出活捉祝融的办法,无奈下召雷铜来商议,雷铜献计道:“将军,以铜估计,那祝融既然号称女王,必然好勇斗胜,我们何不去向敌军挑战,指名要祝融出战,只要她出战,就把她诱入阵中生擒之。”想到又要去面对那些砍不死的怪物和豺狼虎豹,魏延不免有些心惊肉跳,可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得硬着头皮答应。
第二天,魏延部队拔营而起,绕给藤甲兵,冒着被合围的危险又逐渐重返嘉陵城,刘益联军那把这支小部队放在眼里,任凭魏延在离嘉陵城外三十里扎下营寨。第三天清晨,魏延留雷铜守大营,自领一军到刘孟联军大营前叫阵,指名要祝融出战,刘孟联军前营是南蛮军大将金环三结营寨,金环三结闻得董卓军叫阵,也不去禀报刘焉与孟获,便自领一军出寨迎敌。
两军相接,各自摆开阵势,金环三结出马大叫道:“我乃南军元帅金环三结,何人敢来送死?”魏延暗中琢磨,既然这家伙是南蛮元帅,我如果将他打败,那祝融必然出战。
想到这里,魏延拍马出阵,直取金环三结,口中大叫道:“祝融不敢出来,就先拿你祭刀。”金环三结大怒接住,可一心想诱祝融出阵的魏延有心胜他,一杆钢枪使色虎虎生风,金环三结武艺本就不如魏延,立时落下风,战不数合,金环三结大刀被魏延挑飞,大叫一声逃回阵中,魏延哪里肯舍,拍马直追,董卓军也乘机掩杀,金环三结部队大败,可追到大营门口,闻讯赶来的南蛮大将董荼那与阿会喃各领一军自左右杀出,魏延兵少,又被南蛮军杀退,只得收兵回营。
当夜,金环三结被孟获叫去臭骂一顿,金环三结为了遮羞,辩解中将魏延的武艺吹嘘得天上少有、人间独无,孟获哪里肯信,继续大骂道:“蠢货!我们入川以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就你给我丢脸,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