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低声道:“石头兄弟,你我从小玩到大的交情,不是做哥的唬你,你这事儿相当严重,如果被旁人知晓了,都谎报军情,做哥的还怎么在狼牙坳这地儿混?你说是也不是?”
石头感觉狗子不是要将事情做绝,急忙点头道:“那狗子哥说,改怎么办才好?”
“做哥的自然不会说出去,只是那帮兄弟跟我的时间还不长,就不好说了……这样,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我看你家中还有些吃食,不如分与他们,事情应该好办得多。”
石头听罢心疼万分,想了半天,终于咬牙道:“没有遇到是遇到了,我答应便是。”
狗子得意地轻笑了一下,又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事儿吧,别怪做哥的没提醒你,秋娘放走了那官儿,你想过她为甚要冒死放走他?定是二人有奸情,才能干出这等事来,这种水性杨花的娘们,当初你将她赎出来作甚?做哥的真为你不值!”
石头恨恨地骂道:“娘的,老子不打死这婆娘!”
“兄弟,你不知情,情有可原。秋娘那可是通敌大罪,就交给做哥的按义军规矩处置吧。”
石头惊道:“不能!狗子哥,能不能网开一面?我一定好好教训她一顿,绝不手软!”
狗子变脸道:“如此大罪,我狗子怎么敢徇私?兄弟,做哥的帮你,你也得为哥想想不是?”
石头听罢,看了看周围这群人豺狼一般的眼神,心中一寒,急忙退到秋娘旁边,“老子的女人,谁也不准动她!”
狗子冷笑道:“哼!老子给你面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众青皮听罢操起武器,围了上来。石头手无长物,只得拾起脚边的一根木棍,将秋娘拉到身后。那根木棍正是赵谦用过的那根。
“给我上!”
两个青皮提棍冲了上去,石头瞪圆了双目,举起木棍,当头给了前面那家伙一棒,那青皮被打得头破血流,滚在地上抱头惨叫。另一个一棒扫了过来,被石头一把抓住,向怀里一带,那青皮一个踉跄,胸口马上又挨了一脚,哇呀一声摔了出去。
狗子这边另外两个大汉早已按捺不住,“刷”地抽出钢刀,一个大汉抬手便将刀挥了过来,石头急忙用棍格挡,“啪”地一声,棍断为两截,石头急忙偏头躲过,脸上被刀锋带出一道口子,顿时鲜血直流,石头不敢迟疑,将手中的短棍“呼”地招呼了过去,“砰”地一声打了个实在。
说是迟那是快,石头拉住秋娘的手冲进屋中,反手将门撇住,用身体抵在门上,外面立即“平平砰砰”响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