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见张问腿上那女孩疼得嘴唇发白,她心中恐惧,吓了一跳,说了一句“不要……”然后想也没想就逃了出去。刚出房门,正遇到站在外面的玄月和几个玄衣卫的女子。玄月挺着高耸的胸脯,冷冷地说道:“到哪里去?”
“我……奴婢……”丫鬟口不能答。玄月瞪着丫鬟道:“这里谁说了算?你弄不清楚,要不要我们教教你规矩?”
丫鬟肩膀一阵颤抖,想起在京师时有个奴婢得罪了玄月,被放到装满活黄鳝的大锅里煮的惨状。丫鬟牙齿咯咯直打颤,急忙应道:“奴婢知道错了,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急忙逃进张问的房间,觉得还是陪张问干那事比较好一点,从刚才张问体谅腿上的女孩受了伤这点上看出来,他还知道点人的死活;玄月整起人来,却不管是死是活。
张问见那丫鬟又走了回来,有些吃惊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丫鬟自然不敢在张问面前告状、玄月在外边听得清楚,只得说道:“奴婢刚才是被吓着了,一时没有多想,出去之后才想起侍候东家是奴婢的本分,这就回来了。”
张问听罢笑道:“你倒是说得乖巧,不错、不错,人就得明白自己的本分。”说罢将腿上那半死不活的女孩放到床上,还牵了被子给她盖上,然后转身对那丫鬟说道:“还站着干什么,赶紧脱了。”
待那丫鬟脱完衣服之后,张问瞧了一眼她单薄的身体,忍不住说道:“把手拿开,多大年纪了?”
丫鬟这才红着脸将紧扣在髋部的双手拿开,只见耻骨下边只有浅浅的稀疏细毛,就像婴儿长出的头发一般,丫鬟咬着嘴唇道:“十四。”
张问“哦”了一声,十四岁倒是可以嫁人了,但是经受自己这根大杵儿,可能要遭些罪,便说道:“我这东西太大了你遭受不住,过来,用嘴含着。”丫鬟悄悄看了一眼张问胯间的巨物,上面还沾着点点落红,还有些女人身体里的脏物。她强忍住恶心,跪到张问面前,拿着手搓了搓,将上面的血迹擦干净。张问受了刺激哦地一声,痛快地呼出声来。
门外转角处的玄月等女子听到里面的对话,脸上也忍不住红了,有年龄大些的女人,听到张问说“我这东西太大了”,呼吸急促,差点将“小蹄子”几个字骂出声来。
丫鬟伸出舌尖在张问的蘑菇头上舔了舔,试探了一下,憋住气才将其含了进去。房间里响起人的喘息声、在空腔里滑动时的哔叽声。良久之后,张问才将粘稠的乳液弄进了丫鬟的嘴里。丫鬟含着那东西不敢吐,就怯生生地问道:“奴婢要吞了它么?”
门外的女人们听罢终于忍不住了,一个女子愤愤地低声道:“这小蹄子居然把东家的……吃了?”玄月冷冷地瞪了她一眼,那女子才急忙闭上嘴。
张问意犹未尽,觉得这丫鬟的小嘴挺美妙,还想再来一次,后来一想,好几日没有和张盈亲热了,一会晚上要是她嚷着要来,自己挺不起雄风,却是很丢面子的事。想罢便放过了那两个女孩。
等张盈回来的时候,张问正一个人坐在案前写东西,自认什么弥端都没有。张盈的脸色冷冷的,不是很好看,显然已经知道了张问趁她不在家乱搞的事。
张盈伸手揉了揉脸,脸色变得温柔了一些,轻轻走过去,坐到张问旁边,把住砚台为他磨墨。张问这才看了一眼张盈,说道:“盈儿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回来。”张盈一边说一边抱着张问的胳膊,娇声道,“相公,你以后要碰哪个女人,先和盈儿说一声好不?”
“这……这个……”张问额头上冒出两根黑线。其实张问这样的地位和身家想搞女人很容易;又要搞女人又要哄好老婆,才有点难度。张问忙道歉道:“刚刚我一时兴起,你又不在,就……下回我一定先让夫人同意,行了吧?”
张盈听罢继续敲打道:“相公是一言九鼎、驷马难追、堂堂的大丈夫,盈儿相信相公,相公绝不是言而无信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