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看着若花的眼睛,沉默了片刻,才说道:“若花,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吗?”
若花的眼神很无辜,摇摇头,她不明白玄月怎么问些莫名其妙的话。只听玄月说道:“笨死的。来,把这瓶药吃了,没什么痛苦。”
若花这才明白过来、玄月要杀她,她惊恐道:“玄月姐姐……你,你要做什么?”见玄月一脸杀气,若花抓起门就想将玄月关在外边。玄月一脚踏进门里,一手推住门,顿时门板纹丝不动。玄月从容走进屋里,将手里的瓶子递过去,说道:“听话,喝了它,就没有痛苦了。”
“我不……”若花扬手想把那瓶子打翻,但是玄月轻轻一缩手,她就打了个空。若花意识到玄月是动真的,吓得后退了几步,踢在一根小板凳上,顿时仰面摔了个四仰八叉,她坐起来,眼泪哗哗直流:“玄月姐姐,我做错了什么?你饶了我吧,我不想死……我才十四岁,我还没嫁汉子,我要生小孩子……”
玄月将瓶子递给旁边的女子,那女子便跳将上去,捏住若花的嘴,将瓶子里的东西倒进去。若花拼命挣扎,奈何玄月手下的“玄衣卫”都是筛选过的会两下子的人,又每日训练,若花长得瘦弱,手无缚鸡之力,挣扎不过,被人把药硬灌进了食道,还被呛了一口,“咳咳”直咳嗽。
玄月见若花喝下去了,就对那灌药的女子说道:“你看着她,等死透了,弄到东边的偏院里烧掉,明儿白天才烧,不显眼。”
那女子拱手道:“是。”
这时门外又来了另一个黑衣女子,拱手道:“玄月姐,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几个人遂带着那被绑住的李厨娘出了房门,沿着屋檐向东走去。东面的围墙上也有个洞门,原本上了锁,这时已经被打开,门口侍立着两个带腰刀的黑衣女子。
玄月等人进得洞门,到了偏院。院子里光线很暗,只有天上的上弦月投下幽幽凄惨的清光,树影黑栋,看起来阴沉沉的煞是恐怖。在黑乎乎的树影里,有一栋房子,里面亮着幽冷的灯光。一行人进了那栋房子,只见屋中间放着一个大缸,大缸里装了半缸子水,下面还架着柴火。
“把她的衣服给我拔了。”玄月冷冷说道,又看向李厨娘道,“谁派你来的?想清楚了就点点头。”
大缸中,只见黑漆漆的长物正在游动,如水蛇一般十分恐怖,都是些黄鳝。黄鳝们被困在水缸里到处乱游,但是膳身滑腻,爬不上来。
屋里的几个女人都知道玄月要怎么处罚这个奸细,这样的手段已不是第一次,所以很熟练地将李厨娘的衣服脱光,手脚一起绑了,将其丢进水缸中。李厨娘立刻被冰冷的水冻得嘴唇发乌,身上起了鸡皮疙瘩;缸中游动的滑腻长条,让她既恶心又恐惧,李厨娘不断挣扎,摇着脑子“呜呜”闷声悲鸣。
这时一个女人将水缸下的柴火点燃,开始对水缸加热。过了一会,水里的温度开始不断攀升,那些黄鳝到处乱钻,爬得李厨娘浑身都是,身上有洞得地方都被黄鳝钻进去。随着水温升高,黄鳝忍耐不住,在李厨娘身上乱咬,她身上被咬得鲜血淋漓,水都被染成了淡红。几个女子夹住李厨娘的胳膊,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挣扎,李厨娘乱~蹬乱撑,眼睛里全是惊恐。
屋子外面冷风惨惨,里面有女人的闷声哭喊,犹如鬼魅一般。几个玄衣女子都默然观看,说不出一句话来。
黄鳝就如水蛇一般的形状,许多女人都怕蛇,李厨娘也不例外,痛苦和恐惧、恶心一起折磨着她的身心,她终于忍受不住,像鸡啄米一般拼命点头。
玄月见状,说道:“把她嘴上的东西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