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问错误地把她的这个动作这句话看成是欲就故推。
他看着吴氏那菱形上唇,翘翘得十分诱人,这种嘴唇好似生来不是为了吃饭的,而是为了亲吻。张问遂走上前去,抱住吴氏的肩膀,把嘴凑了上去,吴氏急忙偏过头躲,张问干脆那嘴凑到了她的耳根旁边,同时一手抓向她的胸部,他的一只大手竟然连她的半个乳房都抓不完。明朝没有文胸,张问虽然隔着衣服抓过去,也不会抓到什么又厚又硬的玩意、甚至垫在里面的什么破东西、更不会有钢丝一般硬的框架。入手处柔软非常。
吴氏的身体十分敏感,而且那方面十分强盛,更何况是接近一年住在这尼姑庵里,她立刻就软得浑身无力,连挣扎都毫无力气,只紧张地说道:“别,大郎……张问,佛门净地,别做这种罪孽。”
什么佛门净地对老百姓或许有用,因为人总是会敬畏那些未知的虚无缥缈的东西,但是对张问毫无作用,他的分析很简单:如果真有因果报应,这个世上不说没有坏人,至少坏人不能占据社会上层吧?而实际上上层社会中、按照佛教意义的好人,恐怕没几个。
千年前太史公就质疑因果报应,说盗跖这样吃人的坏蛋为啥得到了善终?对了,盗跖心里也有爱情,可见爱情和好人坏人没有关系,盗跖喜欢的人是端木蓉姑娘,他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得一场大病,让端木姑娘一直照顾自己。
张问呵呵笑道:“师太就从了老衲吧。”
这样的调侃让吴氏十分羞愤,她挣扎着说道:“你身为朝廷命官,竟然这般作为!再不停手我要叫了,这样的丑事让官府听了去看你怎么见人!”
张问笑道:“现在江南这地方,谁能管我?不想要乌纱帽了可以来管管。这梅花庵如果敢报官,恐怕官不仅不会管这事,还会把它坼个干干净净。”
吴氏怒道:“昏官!你身居高位不为百姓谋福,却如此作威作福!你不曾记得以前寒窗苦读昼夜不休,这般辛苦究竟为何?”
“我平定福建,万千百姓因此过上了太平日子。收拾他几个尼姑,算得了什么事?做官昏得祸害全部百姓、却怜悯一只蚂蚁,那才是昏官。”
吴氏怒骂张问,却并不没有大叫,她可不是那种撕得下脸的人。骂着骂着,随着张问进一步行动,她就变成了另一种声音……
院子里的张盈和玄月面红耳赤、面面相觑,里面传出了别样销魂的声音,吴氏实在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和头脑有时候不是一回事。张盈和玄月万万没想到,他们能急成这样,在这里就搞上了。
过了许久,不知怎地惊动了那些尼姑,那主持带着一干老少尼姑怒气冲冲地走进院子。张盈和玄月立刻拦在面前,却不知说什么好,因为院子里很明显地听见了那无比销魂的呻吟,这不是明摆着吗,原本佛门净地只有念经木鱼之声,却弄出这样的动静来,人家当然愤怒了。
张盈红着脸道:“主持带这么多人干什么?我们借一步说话。”说罢把手伸进袖子,摸到一张银票。
“干什么?贫尼倒是要问问你们干什么!这里是佛门净地,不是藏污纳垢之地,你们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闹得满寺皆知,贫尼如何面对佛祖?”
里面那两个人正在兴头上,对外面的动静一无所知,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除了那主持和几个老尼姑,一些中年尼姑甚至年青的尼姑听得那声音,已是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说一句话,只让主持一个人在那里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