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彦,这么早就起来练功了?”
刘闯笑道:“亥叔,你又睡懒觉……之前你不是说,要和我们一起闻鸡起舞,怎么昨天又吃醉了酒?”
管亥这一点不好,练功有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意思。
到了他这个年纪,迟迟无法突破炼神的境界,那心思也就渐渐淡了。虽然见刘勇叔侄勤奋,偶尔也会羞愧一下,可用不得太久,就恢复常态……这也是刘勇明明传了他引导术,可是管亥却始终停留在养气的境界。用他的话说:年纪大了,何苦那么拼命?反正也差不太多。
为此,刘勇没少唠叨他。
可是后来看管亥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刘勇也就懒得再去说他。
听了刘闯的调侃,管亥老脸一红,“这可怪不得我,昨日张林请客,我也不好薄了他的面子,所以才吃多了酒。再说了,你怎么不唤我起来?耽搁你亥叔我练功,说到底还是你的过错。”
“这种事情,怎能让别人督促?”
刘闯嘻嘻哈哈笑道,而后擦洗了身子,披上衣袍便要回屋。
管亥蹲在门廊上,用青盐漱口,正准备起身,却听到外面有人笃笃笃叩门,不由得一怔。
“这么一大早,又是哪个前来?”
刘闯也在门廊上站定,疑惑看着管亥去开门。
哪知门一开,从外面就闯进来一个人……不对,应该是两个人才对。
一个乞丐背着一个青年,进了院子之后,一眼就看到站在门廊上的刘闯,也不理管亥问话,快步上前,双膝一软,噗通便跪在地上。
“刘闯,请救救我兄弟。”
刘闯被来人这架势吓了一跳,连忙定睛观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