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闯笑道:“我此次返回颍川,虽说有家父的余荫可以依靠,但也要有些外援才成,否则一条腿走路,总是不太安稳。若我这位师兄能够帮我说几句话,说不定能够起到非同寻常的效果。”
刘勇听后,连连点头。
“当年若君侯能有外援相助,恐怕那十常侍也不敢对君侯动手。”
吕岱道:“若只是联络,想来不难。
不过有此到交州,往返至少也要一年半载……士威彦此人体器宽厚,谦虚下士。当年他能为中陵侯喊冤,就可以看出,此人破念旧情。只是交州毕竟太远,以为外援,恐怕不便。”
交州太远了,士燮就算是在交州威望再高,可是在中原……
刘闯道:“也没想过他能帮我什么,但是有个人在外面呼应,终究是一桩好事。
定公,此事就由你来办……到颍川之后,需立刻派人前往交州。说不定,能帮到大忙呢……”
想不明白刘闯为什么这么积极的要和士燮联络,但想来也不是一件坏事,吕岱便点头答应。
“叔父,当初带着我四处逃亡,恐怕是受了不少苦。”
刘勇摇头笑道:“受苦倒算不得什么,不过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确是得了不少人关照。
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报答……其实,先前在朐县时,我真不想和麋家反目。想当初麋老太公待我不薄,若非麋子仲欺人太甚,也不会闹得最后反目成仇。说起来,我倒是想起一人。”
“谁?”
“当年我带着你从汝南逃亡徐州时,曾得此人照拂。
算起来,当年那个生猛小子,而今也该到而立之年……呵呵,也不知道他的功夫练到何等程度。”
能够被刘勇称之为生猛小子的人,恐怕不简单。
刘闯的好奇心越发强烈,忍不住连声问道:“叔父,你说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