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彦哥哥,陈汉瑜有什么表示?”
诸葛亮忍不住开口问道,他兴致勃勃,似乎颇有兴趣。
刘闯笑道:“还能有什么表示,无非就是装死……哼,他越是如此掩饰,就越说明他心里有鬼。他越是做出一副大度模样,也就更证明了季弼所言。这老儿,恐怕已经做好了筹谋。”
“那温侯那边……”
刘闯揉揉太阳穴,苦笑道:“温侯至今,似仍在犹豫。”
陈矫一蹙眉,“如此气魄,实不知如何当得虓虎之名。”
“季弼,你不懂!”
“哦?”
刘闯敲了敲厢壁,马车缓缓行驶。
赶车的人,是周仓。
在马车周围,还有一干飞熊卫跟随,所以也不必担心隔墙有耳。
刘闯叹了口气,“其实我倒是能够理解温侯的心情。
他太看重徐州……或者说,他太想稳下来,以至于失了方寸。想当初,我自江东渡淮水,准备前往颍川的时候,也是患得患失。因为漂泊太久,已心生厌烦,故而就特别想尽快稳定下来。
吕布起于并州,可谓足迹遍及江北。
他投丁原,归顺董卓,辅佐袁绍,争夺兖州,所为的就是一个落脚之地……他当初来徐州,不惜寄居沛县,这种心思已经非常明显。正是因为他太过在意下邳,才被陈珪父子所乘。”
陈矫一怔,也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