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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傅试害怕他被打死。

而常松比傅试好不了多少,尽管铁牛明白道理,只用了不到一成的力气,狠狠一拳掏在了常松腹部。

一拳将他打的弯下了腰,呕吐出了晚饭和苦胆水,蜷缩在地上。

可他既然没开口,铁牛就没有放过的道理,弯腰掐着常松的脖颈,生生将他举了起来。

刚才还忍着剧痛痛苦呕吐的常松,这下是真的怕了,他连喘息都喘息不上来了,虽拼命张大嘴挣扎着,可越来越感觉到窒息感,感到死亡离他如此之近!

“我……说!”

“喀喀,我……说!”

贾蔷与铁牛使了个眼色后,铁牛蒲扇般大小的手一松,常松摔落到地面,趴在地上大口喘息着,狼狈不堪。

“呼哧!”

“呼哧!”

“呼哧!”

“快说!”

铁牛低吼一声,如一道闷雷炸响在常松头上。

常松唬了一个激灵,忙道:“是工部右侍郎韦铭让我这样办的,韦铭说,天子悖德,谋弑君父,侮蔑太上皇,就该让天下人皆知……”

贾蔷摆了摆手,道:“写下来,写下来后签字画押。”

常松闻言,脸色难看之极,不过当他只稍微一犹豫,就被铁牛抓着脖颈上的肥肉,拎一头猪一般拖到了几案前,常松虽满心屈辱,却愈发这些不讲道理的蛮横之辈,颤着手,落笔成书后,又签下名字,按了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