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靠兵马司的力量,不可能永远让东城保持清洁。我们再勤快,也架不住他们造的。”
高隆身旁的胡夏奇道:“侯爷不是要收商家的卫生银子么?怎还不让人倒了?”
人家不倒,凭甚么交银子?
贾蔷看他一眼,骂道:“死脑筋!在这开酒楼,门前的街道是不是我们疏通的?我们负责主街道的清洁。
过些日子,兵马司从百姓中寻一些困难人群,如孤寡老人,家里有病人为力谋生的弱势百姓,请他们每天打扫主街道,保证街面的干净清洁,每月付给他们一些银钱,让他们起码能有个进项,支撑嚼用。
这是有利于所有商家的事,也是有利于百姓的事,难道商家们不该出些卫生银子?除了卫生银子外,以后还有防火银子,慢慢来就是……”
胡夏佩服的五体投地,道:“侯爷,您不愧有善财金童的名号,弄起钱财来,都占着大道理,真是了不得!”
“滚一边去!”
高隆骂走后,同贾蔷道:“恐怕未必好收。”
贾蔷笑了笑,道:“所以,今儿我亲自前来,收第一单!就从这家开始罢!”
高隆、胡夏抬头一看,就看到“瑞祥号”三个字……
……
“宋东家,别来无恙啊。”
入了瑞祥号高大的门楼,也不理迎客伙计古怪的眼神,贾蔷一步跨入,就看到宋哲那张往日里满是精明的脸,此刻却多了许多阴郁。
不过,看到贾蔷进门,宋哲还是站起身来,挤出笑脸相迎道:“宁侯大驾光临,鄙号蓬荜生辉!不知宁侯前来,有何贵干?”
贾蔷总觉得,说这番话时,宋哲是咬紧牙关说出来的。
且也没让座,也不斟茶,可见其心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