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还没太深的感觉,如今有了小石头后,铁牛对于这等残害孩子的行为,愤怒的发狂。
而且这一次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十八船!
不要小瞧这等勾当的暴利,前世地铁要饭的一个月能破万,那还多是正常人在要。
若是一个采生折割的“怪物”在地铁上讨钱,翻几番都有可能。
就算在别的地方,随便一个热闹街口,收入都不菲。
一个孩子一天哪怕只要上一两,一船就打五十个孩子算,一船五十两,十八船就是九百两。
种上一千亩地,一年都未必能赚九百两,而这还只是一天……
且一个孩子,一天乞讨的,未必只有一两……
然而这种暴利,是用无数孩子的命,是用他们的肢体,是用他们的血、眼睛和骨头、嗓子为代价赚来的。
能组织起这么大规模的采生折割,背后又怎简单得了?
当然不是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就能阻挡得了的。
“吴大人可知道,背后到底是哪个在作死?干这种事,小打小闹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偷偷去做朝廷未必下死力气去抓,可这么大规模的乱搞,这不是自己把九族往铡刀口下送么?”
贾蔷很是好奇问道。
权贵赚钱的法子虽然不多,大都是搜刮压榨,但敢用这种法子的应该很少。
吴知县沉声道:“是漕帮!漕帮背后又站着河运总督衙门和运河沿岸各级衙门,各河营参将也让他们喂的饱饱的。且下官还知道,漕帮如今背后最大的靠山,就是宁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