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是盘亘在城中某处流连,而误了归期而已……”
“况且还有那么多人跟随,都是经年老卒不是……当是出不了什么状况的……”
“再说城中已经被划做各部人马的驻留。”
“贸然大张旗鼓闯过去搜寻,只怕是有些妨碍的……”
“那就想办法啊,不管是托转交情,还是从我的私蓄里拿财帛去买通他们啊……”
“是是……”
左右噤如寒蝉的连忙奔走起来。
只是不久之后,在他利用自己权势和人脉的全力运作之下,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和回应,却是个不择不扣的坏消息。
“全都死了,死无全尸?这可是我的兄弟啊……”
他顿时眼睛都红了。
“一个糠饼子都给我留下大半的兄弟啊……”
“全家老小都饿死之后,我仅剩的一个兄弟啊……”
“跟我一路走过来都没能丢了性命……”
“竟然在这已经陷落的广州成立,死得这么凄惨。”
“这叫我怎甘咽下这口气啊……”
……
与此同时,在还算宏伟的城门边上的人群里推来挤去的,排了老半天也没有等到的周淮安,也忍不住在饥饿和困意中,靠着墙边小小打了一个盹又被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