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盘算了一肚子心思回到了,依旧是一片闲淡气氛的驻地门栅里之后;周淮安却发现那几名中层头领大都不在,最后只剩下一名负责带领弓手的吕副尉,因为吃坏了肚子而正留在床上修养。
“诸校尉、唐副尉他们呢。”
他不由询问负责管理堆场里站哨的一名队正。
“都被本地的林头领,请去市关哪饮酒了……”
这名队正用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到。
“只怕还要晚些才能回来……”
“对了,诸校尉特地交代过,副管的那份酒食已经放在了房里了。”
然后他又发现,除了大多数正在接受简单编管和操练的新卒之外,营中的那些老卒有许多都已经出营去寻找消遣了,而正散布在这所镇子当中。
“真是糟糕了……”
周淮安忍不禁对着脸色同样有些阴郁的老关道。
“非常情况下,我得做出一些非常的举措了。”
“希望你能协助我一二,最少也不要成为我的妨碍。”
以清点日常耗用为名,交代那名负责站哨当值的队正,将仍然留在驻地中的大小头目给召集过来之后。
随即,他出现在了那名有气无力在床上躺尸的吕副尉面前;这是一个相当精瘦发黑的汉子,只是因为腹泻虚脱的缘故而满脸是病态的蜡黄色。
“老吕,我现在就那么一句话。”
周淮安毫不客气的厉声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