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啊,俺知道你讲这些都是一番好心,也很有些道理。”
王蟠转过头来,对着周淮安很有些诚恳和无奈的叹息道。
“但是有些东西,俺也不能那么遂心和肆意做主的,只能日后慢慢来了。”
“毕竟俺们这一路过来,做得都是把脑袋系在裤带上的要命差事……”
“多少要让兄弟们能够搂到些好处,才能让人豁出气力去卖命啊……”
“所以之前的事情,还请你稍微体量则个了……”
然后他像是罗尽思绪的顿了顿,又意犹未尽的道。
“俺知道和尚你是个有来历的人……”
“俺们这些粗汉子做的事情很糙,你有所看不过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还请不要藏着掖着在心里,尽管说出来就是了……”
“俺王紫脸未必有别人那么多的能耐,但对自家的弟兄,还是有这点听人说话的气量……”
“不不,将头实在过誉了……”
对方的这么一番当场现身说法的表态和剖心之言,周淮安也禁不住心底有点淡淡的感动和不吐不快起来。
“我这也只是一家之言,未必切合现状和形势。”
毕竟,他也不是那些矫情到底的白左圣母脑残白莲花之流,非要执着于自己的精神洁癖和道德上限来强行要求别人;眼下这个局面,能够尽自己的能力最大限度减少战后的附带伤害,已经是足以让人无心无愧的结果了。
“不过关于给将士们找些补偿的话,我或许还有些想法和心得呢。”
然后,周淮安亦作弥补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