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消把偌大州城中那些行院、妓馆和私娼都给聚拢起来。”
“让大夫逐个检查过后,就可以编排起来劳军,怕没有数百人可用?”
“拒绝?有什么好拒绝的理由,照价给钱就好了……”
“难道说她们做义军的生意,就不是生意了吗……”
“至于相应的花销和费用,也不要估算的太省俭了……”
“日常该是多少就是多少,难道你还要克扣这些女人的皮肉钱么……”
“要不要面皮和尊严了……这也是变相展示义军公信力的问题。”
“然后,把总数算个大概出来,让那些城坊、街市当中的民户去分摊好了……”
说到这里,周淮安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节操,已经得到了某种升华一般的义正言辞到。
“怎么交代?就说是保全他们妻子儿女秋毫无犯的代价好了……”
“不愿意出的话,义军就有名正言顺上门收取的理由不是?”
“集中征用一片特定的场所,在布置好各种基本陈设和环境卫生,这还要我教你们么……”
“至于,人数依旧不够算什么问题啊……”
“按照接待能力逐个分开批次,搞点饥渴营销就好了啊……”
剖析到这一步,周淮安也有些无所谓了。
“不懂得啥意思,那就看作是某种稀罕的激励手段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