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在虚管头哪儿,替俺说道说道啊……”
“滚你个小犊子……”
王蟠不由的气急反笑道。
“和尚那是什么人物,哪有这么多闲心思公私不分的和你多计较……”
……
当然了,这件事情的余波还在荡漾和酝酿着,而产生出一些连周淮安也没有想到过的后果来;
比如,隔天之后他在例行巡视驻队人员,以及辎重队里民夫日常工作的时候,居然转头过来就发现被许多人给水泄不通的围堵上了。
“你们这是想做什么……”
看着沉默无言的围过来的黑压压人群,虽然直属队正冯四全身披挂而把刀握弓,但还是不免高度紧张起来。毕竟之前才出过用弓箭袭杀的事端来。
“还不快散去做自己的事情……”
然后他的下一步反应和行为就被周淮安喝止了,因为他在场感受到了另一种不一样的东西;除了平时的那些敬畏和习惯性的遵守、服从之外,还有一种难以言语形容的复杂心绪和气氛。
“愿……愿管头……贵体万安,子……子孙福全……”
最终畏畏缩缩的从人群里走出来的,是一名看起来身形有些佝偻,而满脸皱纹好似满山沟壑的短衣赤足中年,他有些敬畏诺诺的开口道。
“大伙儿这不都口拙的很,所以推俺出来对管头说个话……表个情……”
“前日里管头为咋们这些苦哈哈出头的事儿,大伙都已经听讲了……”
说到这句,他突然就一下子突然卡壳住了,而露出某种憋闷着急的表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