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虽然他在口中这么说,但在见过贡船上的另一株更大更完整的珊瑚从之后,这东西在周淮安眼中也就是那么回事。
“就不知道,可以折等于多少个你的学徒身价了。”
然后,他转头过来对着在场唯一当事人小贝取笑道。
“看来还真是戳到他们的要紧处了……”
“竟然舍出如此血本来弥合和封口之用啊……”
“现在我的命就是您的啦……”
少年小贝却是毫不犹豫的瓮声道。
“您想咋样就咋样喽……”
“好吧……”
开不成玩笑的周淮安,有些悻悻然的回过头来,对着负责私下查访的学徒队长米宝。
“你们已经进行到哪一步了……”
因为军中可能泄密而需要掩人耳目的缘故,无论是直属队和后营在编的人马不好动用,所以反而是这些不定额的学徒们,因为受过训练和教导的缘故,更好支派一些也更可靠一些。
“回管头的话,城外那些丐头的藏身之所,已经寻觅到了……”
米宝亦是肃然挺胸道。
“往来城内外的要道上,也已经布下游哨和眼线了……”
“决计不会让他们在流传到他处的……”
“那几个亡命之徒可能的窝藏处,亦派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