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结底这事老孟实在做的太不地道了……都是义军自己一起搏命流血过的兄弟,有什么事情不可以摊开来好好说,而要怀着最坏的打算和心思来相互算计着……”
王蟠看起来还是一番嫉恶如仇不改当初多少的模样。
“偷偷摸摸骗过大伙翻脸背后捅刀子这算什么本事……就算说破了天放到黄王当前,我也是这般意思和态度……”
“只可惜了那些白白死去的老兄弟,在他眼中难道就不如自家的权柄更加要紧……难道这留守的位置还不够风光自在,非得把其他人都给挤走、弄死,火并了部曲才能安心了……”
说到这里王蟠重重的喘了口气。
“但是虚兄弟你也有不够妥当的地方吧……我自然信你是有所苦衷和隐情而不便于口……但不能指望所有人都似我一般尽信十足罢……”
“所以,还是有些兄弟实在是想不通,也看不透其中厉害关键,就只能辞别求去了……”
“将头所言甚是,我在此间行事有些过于苛急和隐喻了,没有能和兄弟们好好剖明道理,开解心怀……”
“这却不能全怪在你身上了……”
王蟠摇摇头道。
“就连留守司的大伙儿都不是一条心思,你就算有些其他的心思和防备手段也是情理之中的……”
他摸了摸身上的旧疤有些自嘲道。
“俺要是又你这分警醒和用心,当初也就不会落到这幅样子了。”
“老王,你来做这个广州刺史兼留守吧……三江军的巡使也给留着……”
周淮安突然道。
“我还是原来的位置,继续做些具体的事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