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日后你千万不要有什么不服气,或是有别样的心思被人教唆了去;好好琢磨他那些主张和道理,才有更多的出头机会啊。”
“最起码他对自己人还是相当不错的……最不济那提携了他的王紫脸,在岭外始终被尊奉着高过一头呢……我就这点儿有些不甘心啊,都怪那柴孩儿,怎么就让王紫脸给抢先了一步呢……”
“但不管怎么讲,人家愿意扶助你在这江陵继续成事,你也要时时清楚和摆正自身的位置啊;既然已经晓得黄王那儿没得指望了,就不要在日后轻易让人有误会的由头……”
“城中剩下来的那些人当中,有敢说怪话或是念念不忘的,也要果断处置掉让人明白你重新入伙的决心啊……不管别人怎么想的,你自个儿的态度得明确啊……”
“我当初就是看不明白吃了这个亏,在义军中蹉跎了好几年的时光才得以起复得用,就算是义军事业起色却也晚了其他人一步啊……”
“我省的了,断然不会让将主失望的……”
曹师雄倒是一本正经的应承道。
“糊涂,你应当是不该让虚头领失望才是呢……”
王崇隐忍不住纠正道。
“只消你干得好,保不准这辈子还有重新见到老家的机会呢……还有,我退养之后你就叫我声叔就好了,以免引人误会才是。”
“是是,王老叔说的正理……”
曹师雄也有些无奈的改口道。
当他目送着王崇隐乘坐的江船渐行远去之后,却又一名部属走了过来对他耳语了一句;然后曹师雄不禁的叹息起来:
“可来的还真是时候啊……”
……
“公不好经籍诗赋,乃以杂学取人,士人多讥称鄙下吏学尔……遂荆湖、福建子弟多见于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