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安暗自心道个中似乎信息量略大,不过在这个乱世之期当中谁又能真正地独善其身呢;随即他就额外对窈娘吩咐道。
“你去洗漱干净,待会还有话要问你吧……”
接下来,周淮安又连夜处理了一些临时的庶务。比如批复了关于在潭州和进一步扩大窑厂规模,以专供广州的出口所需;听取了关于城中的军府周围和城外各部义军动向的最新探报;敲定一些人事上的调整和部署,又确认了几个宴会上达成了的意向及其相关回复;却终觉得有些心神不宁的难以定下心来。
他再度看了眼自己视野界面当中的提示,不由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文书又让其人他退下;显然这心火被勾起来之后,就在没有那么容易按捺下去了。而之前还可以用审美观上的代差来抑制自己,但是一旦动了心思之后就越发的忍无可忍了。
随即,他就换下赴宴的衣袍和裘衫、大氅,而来到了暖意盎然的临时居所寝室之中,只见刺绣山水的提花锦缎帷幕之间,已经有人在灯烛的摇曳下安宁静谧的等候着。还有人凑趣的送来一对喜庆风味十足的大红烛,而让气氛变得有些愈发旖旎起来。
那是沐浴后散发这某种海盐和皂石气息的窈娘,仅着月白单衣和素锦小裳,跪并这端坐在床榻上的身姿;就像是有一股怡人的妩媚风情流泻出来。在三更时分犹自又些许寒风呼啸的春夜里,仿佛将光线晦暗的卧室给慢慢的点亮起来。
也不由让久违闻肉味的周淮安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觉得心中有一种来自远古的萌动和憧憬,正在理智与感性的水面下大声咆哮着复舒过来。
至少在这个侧边的角度看起来,掩映在粉凝玉臂下颤颤巍巍的尺码,要比藏在裳裙下得的时候,还要更加挺拔俊俏而令人叹然的多啊。至少比起青萝令人爱不释手堪堪掌握的丰盈可人,更具有值得把玩的存在。
他突然想起了那个关于“天降系和青梅竹马,甜美系和傲娇系,软萌系和腹黑系,最后选择了胸最大”的那个笑话;难道自己也是受了潜移默化的审美观影响,在无形间本能做出了近似的选择么。
“接下来,你知道该做什么了吧……”
“贱妾蒲柳之姿……还……还……请郎君怜惜则个……”
她的面容一下就刷得霞染纷飞,而红透到了莹玉般的耳根和秀长的颈肩上了。
“嗯,先跪好了……”
“捧着心口挪上前来,稳稳托住了……”
“再张嘴和我一起说个……啊……”
“话说……你学过吹箫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