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又怎么了……”
先锋兵马使兼都虞候曹翔,不由上前按住对方膀子连声问道。
“就在前日里突然有急报,天雄军(魏博节度使)并成德军(恒冀节度使)发兵过河,声言要借道青、兖替朝廷剿贼。”
那人被这一吓连声吐露道:
“是以先有安(师儒)帅带领青州军连夜拔营而走……而后,齐都统因麾下哗然鼓噪也引兵退走;余下四镇兵马争相为长而各不能相服,遂也各自归还本镇去也了……唯今,也就余下一些退过来的泗州军所部,尚未逃离呢……”
“安师儒、齐克让这厮,真是害苦我辈了……父帅,这儿是不能再呆下去了,我们也要回兵郓州才是……万一河北二贼想要东进的话……”
曹翔当即连声愤愤大喊,然后又对曹全晸道。
而在与此同时,河对面的贼势却是动了起来,显然是感受到了官军这边的动静,而有所条件反射式的攻打过来了。
“不要停下,也不要入营,我们就这般让过去,在从边上侧击贼军……大郎,你率突将都可为先头……”
曹全晸当即对着长子曹翔道。
……
而在河对岸的数里之外,刚刚移阵过来的义军本阵之中。一名满身尘土的别将,半跪在地行礼禀告道:
“禀报黄王,对岸官军似有埋伏……”
“过河的前军三阵人马都被击败溃散了……”
“可看清……是哪部人马的旗号了么……”
在旁的副总管尚让,又不耐烦的连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