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更喜欢那些罐头和酒水啊,有鱼有肉的还能贮放上许久,连这大冷天的都能吃到一口瓜菜,可真是让人受用啊;更莫说那些烧头酒了,饮一口就能马上让人暖起来……只要多开几个就顶得上一桌席面了……”
在旁努力哈着手的另位都尉刘焊亦是道。
“什么时候才能再从南边补上一批啊……兄弟们都翘首以盼了啊……”
“如今雪下来道路越发不好走了,下一次去往鲁阳关那边怕是要在十天半个月之后了……”
朱老三微微颔首道。
“都是都虞候多留了个心眼啊,居然没有屠他个鸡犬不留的……都把丁壮都送到南边去换成这些东西了……不然这城中不晓得好要冻死多少人呢……”
兵马使朱珍再度赞叹道。
就在他们这些话语之间,这一行人也回到了炭火融融的府衙之中;朱老三也再度换过了一身烘烤热乎乎的棉袍和大氅,而对着聚集在堂下的十几名将校道。
“天平军那儿已经有所回复了,诸位兄弟们怎么看……”
“既然天平军那儿愿意引为呼应,那有何妨干他一把呢……”
朱珍当即表态道。
“可魏博镇那边不是已经归附了大齐么,多少也有个私衅友军的忌讳和妨碍不是……”
也有人表示不同的意见,却是副都虞候李宾唐满脸疑虑得道。
“这魏博军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到了河南地方更是祸害的利害……又算是个啥劳子的友军啊……”
然后当即有人反驳道,又引得一片附和声。
“就是,这河南地方的局面可是咱们义军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凭什么让河朔那些作壁上观的来捡事后便宜……”
“这魏博镇都打到咱们边上来了,若是不给他点利害瞧瞧,日后少不得用要好好的做上几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