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兄……此非并非你所想……此事大有蹊跷和凶险啊……”
这时候他硕果仅存的弟弟阆州刺史陈敬珣,也走上前来解释道道。
他这才知道,留在营中的弟弟阆州刺史陈敬珣、都虞侯李顺之,幕僚李又,在他被叫走之后就自觉不对。而当场煽动已经附从的羌将,杀死态度暧昧可疑的观军容副使李焕、监院押衙周文静,重新掌握了西郊大营的局面。
“我之前已经派人去询问大兄,然而发觉行在内外禁闭,大兄不知所终了;出来报信还没多久,子城也被人给封门了……怕是已经出了天大的变故了……”
陈敬珣又紧接着。
“已经问过了传召的随员,圣主的确是在西山别苑。怕是被别有用心之徒给裹挟矫诏了。还请节帅火速带兵过去护驾才是……”
都虞侯李顺之也接口道。
“可是,可是……万一没有……”
这时候陈敬瑄优柔寡断的性子,反而让他变得临机犹疑起来。
“节上的功夫富贵权威尽为田公所系,公若是有所不测,我辈的身家性命前程,就靠节上的果断行事了……难道节上舍得娇妻稚儿,尽赴他人之手么……”
作为谋主的李又也连忙劝道,然后又加码到。
“眼看的高仁厚就要来了啊……田公的那些不止都要尽付东流么……”
“但是……该以谁人为先呢……”
陈敬瑄终究还是松口到。
“寻常士卒怕有犹疑和反复固然不能用,但是那些言语不通只听简单号令的羌兵却可一用,而后咱们再使牙兵去‘救驾’好了……”
谋士李又转念一想当即献策到。
“罢……罢,且听你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