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作为最近一次闺房中的游戏就此愿赌服输的代价。除了贡献出任凭赏玩的一双腿儿之外,在她盈盈然挺立的浅紫花榴纹胸襟上缘,赫然还如书架托子一般稳稳斜放着一卷摊开的新墨文书。
随着周淮安耳畔喷吐兰芝一般的呼吸而颤颤魏巍起伏着,又似乎随时随地都在透出某种温软圆润的体温来。
当然了,所谓近在身怀的膝枕、胸托、腿架、皮杯之类的侍奉手段,也就是她眼下所能承受的极限了。虽然还有其他更进一步的花样和手段,但是周淮安就舍不得用在这么一个幽然娴静典雅,又知情谐趣亦然的女子身上了。
正所谓是大女子有大女子的好处,小女子有小女子的妙用,就算是不大不小的女子,也有相应的美好与奥妙所在。
比如轻盈无比的小挂件,在这时就会像是条撩拨过的河豚般,气鼓鼓的竭力抬脚如脱兔蹬胸;而敏感纤弱的红药儿则会忍嗦不俊像条游鱼一般扭来脱去的,不让人轻易捉住。
至于青萝则是人如其名的藤萝一般,无论怎样的要求都会努力的尝试,然后再在欲拒还迎之间,抵缠交错的让人揉至慰贴;而到了窈娘这儿则是从头到脚的丰润紧治,属于那种可玩可舔两相宜的类型。
这时候外间却响起了不合时宜的通禀声:
“大都督,北面十万火急来报,武关遇袭,受损惨重。商洛道就此断绝……”
……
而在关内道,最接近京畿的官军钉子和据点,满眼萧瑟肃杀的奉天城内。身为大唐最后中坚和主心骨之一的宰相郑畋,也在默然看着城外那些被废弃的大半的营盘。
虽然这大半年多下来的贼军攻势,始终莫能奈何的无法再从他视野内推进一步;但是以奉天为核心的凤翔镇本身,也付出了不菲的代价。伤病满营而将士疲敝,就是他们眼下最好的写照。
尤其是入冬之后,从祁山道转送过来的钱粮再度变得越来越少。无论是来自西北各道的援军,还是本地军中都已经积累了不少的怨声和不满。
事实上随着外部贼军的威胁暂去,官军内部的纷争和矛盾也在这个冬天慢慢的积聚起来,只是大伙还碍于他的威望和手段未敢发难而已,只是在私底下为了有限的物用分配而争斗一二。
但是这种局面还能维持多久了,哪怕依旧手握大军而身负当世众望的郑畋,只觉得越发的心力憔悴起来;当他巡视完城墙而回到府邸当中,却见到一个熟人。
从长安城里逃出来的宰相豆卢緣的养子豆卢胜,给他带来了一个意外的消息。
“恭喜相公,窃据长安的黄逆亲侄黄皓,有意率部响应相公倡议而反正朝廷,正引兵前来投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