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情形不对……”
“怎么?”
张承业不动声色到:
“那些门卒未免有些过于精壮了。”
这名老卒面无表情肃声道:
“况且我们进来的时候,不但没有籍着搜捡索要好处,或是拿走些便宜,反倒还与我笑了笑……”
“明白了……”
张承业不由心中豁然一惊,但还是选择相信了这些养父追随多年,选拔自边军老卒的监院军士眼光和经验。
“别回头,我们从别门出去再做汇合……”
当他们买了一大包当地豆渣饼子,作为身形和面容的掩护,满怀心思和疑惧的重新从别门走了出去;又绕回到了原来停驻的城下坊处,张承业也再度被另一名扈从拦住脚步:
“郎君止步,我们安排在街口观望的人不见了……怕是落脚行栈出了变故了……”
又有一名形容消瘦干枯的扈从主动请命道:
“请郎君在外稍待,令我一去探个究竟,若是一刻内未归,还请诸位弃下其余护送郎君火速离去便是……”
“那就有劳你了……”
张承业没有多余的犹豫和感伤,把手而别就转身向着来处停船的渡口而去;然而,他很快就看见,已经有一小队团结兵打扮的人物,正在那艘河船上询问着什么。
张承业不由心中豁然一惊,假做像是遗忘了什么而扭头就走。然而,他这个反应却在洗漱的往来行人中有些显眼,而引起了些许注意。
“这位客商,可是来自广陵城的,我正有事要与你打听一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