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奴奴,就恭敬不如从命。还……还……还请郎君多加指教了……”
少女却是用羞红发烫的脸蛋紧紧靠在他后背上,而诚实亦然颤声结结巴巴道:
“那药儿可知,具体须得怎么做么?”
周淮安真是爱煞了女孩儿这番娇羞无限又情以何堪,让人越发想要欺负和蹂躏的模样和情态了。
“其……其……其实,窈娘和婉婷都给我讲过一些的……”
羞红的耳根仿若是要在头顶蒸腾出热气来的少女,不由自主抱得更紧道:
“这可不够啊……还要身体实践的展示。”
周淮安顿时故作义正言辞的道:
“她们也太失职了,我得好好的批判,要不当你面惩戒一番如何……”
“这……这……这……”
少女顿然卡壳了,却是想到了什么偶然窥见的场景,顿然整个人有些不好了;然后掩耳盗铃式的捂住滚烫滴血的小脸,而露出两支红透了的晶莹耳轮支吾道;
“奴可实在没法子,把那儿变得那么大啊……她们受得了么……”
“怎么受不得,还很受用的。毕竟日后还要生养儿女呢……要不待会回仓让人给你示范一二……”
周淮安却是伸手环抱住她在怀中凑耳道:
这下红药儿终于受不住了,却是咿唔一声突然挣脱开周淮安的揽抱,而脚步不停像是又什么可怕的事物追着咬,飞似的跑回了舱内去了。
而周淮安也感受着手中残留着体温和触觉,豁然觉得有些心情好转起来。这时候,被清空的船楼顶层甲板下方,也船来一个通秉声: